“各位,由于天色已晚,今天的比武到此结束,我们明天再继续。”陈天走入比武场,朗声说道。
就这样,我闯进了八强,就像做梦一样。晚上用过膳食后,张仲坚就来找我,说要给我输送点真气()
,补一补丹田。
“师兄,你是这次比武大会冠军的热门人选,就不用浪费真气在我身上了。”
“没事,我真气恢复得快,一点也不影响的。”
一旁的何文兰也劝着说道:“师兄说得没错,他真气恢复真的非常快,一点也不碍事。这样,我也帮大小姐输送点真气吧。”
我坳不过他们,只好同意了。
这练武之人的体内真气大多都是差不多的,可以互相输送,就和输血差不多。
但丹田的大小,也就是装真气的体积扩容,就只能靠自己苦练了,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二十几分钟后,张仲坚、何文兰两人,就帮我充好真气。
我原先快见底的真气,补充到八成多,剩下一点,经过一晚上的恢复,明天就可以满气了。
张仲坚对我说道:“师妹,我们出去吃点烧烤吧。”
“好啊。”我拉着何文兰,跟在师兄后面,来到他的房间里。
一入屋,已经有两个人坐在里面喝酒,吃烧烤了,正是公孙七郎和任风雨。
我看到任风雨,心里有点愧疚,便说道:“谢任大哥今天相让。”
今天,我一细想,就知道任风雨肯定放水了,故意认输的。
我打到最后的时刻,真气已快到底,那时候是绝无可能三巴掌扇倒任风雨的。
“师姐客气了。其实你很快就会超越我的。我的武功已修炼到顶了,极难会有突破了。而你每天都在成长,未来可期。”任风雨真诚地对我说道。
“来来来,大家赶紧坐下,趁热吃,这烧烤凉了就不好吃了。你们要来点酒吗。”
公孙七郎站起来招呼我们,打断了我和任风雨尴尬的对话。
“公孙大哥,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场比武吗,喝酒不合适吧。”
“少喝一点,不碍事。”见他们几个都喝,我和何文兰也小酌几口。
我以前虽然见过公孙七郎、任风雨两人,但他们大部分时间在外,感情没那么深,彼此之间都很客套。
今晚几人边吃边聊,有说有笑,那种距离感好像消失了。
“师姐,你可知道,任风雨大哥可是在几年前,真气就突破到第九层的绝世高手。今天,你能打败他,可是惊到了所有人。
要知道,整个咸鱼宗,真气修炼到第九层的,只有张仲坚和任大哥两人,我也才达到强八层而已。”
“不是我打败的,那是任大哥相让的。”
“也不算相让,只是算今天状态不佳,只发挥出八成功力,所以输了。”听公孙七郎这么一说,我突然好受了起来。
原来任风雨实力这么强,真气在几年前已经修炼到第九层。
听说在七大龙头门派里,通常也就只有一至三人修炼到第九层真气。
即便是任风雨相让,我的实力看来也和顶流的高手差不太多。
“公孙兄说的不对,我们咸鱼宗真气修炼到第九层的,还有妙手空空。”
“哦,对对对,不过他只能算我们半个咸鱼宗的。”
我有点好奇,便问道:“那我父亲真气到了第几层?”
任风雨笑了笑,说道:“师父蝉联了武林第一高手,当然早就突破瓶颈,进入了第十层。”
啊,原来真气还可以练到第十层,我以为第九层就到顶了。
我们吃完烧烤,师兄便送我回去。路上,他给我讲了任风雨的一些往事。
原来,任风雨少年成名,早就是响当当的大侠。
后来,任风雨得了一场怪病,是我父亲帮他医治好的。任风雨因此拜我父亲为师,()
加入咸鱼宗。
“任大哥得的是什么怪病?”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后来经过医治,也留下了后遗症,全身骨头变软了。”
“啊,骨头也可以变软的。”
“你和他比武时,难道没觉得,他全身好像是没有骨头的。师父根据他的特殊体质,和任大哥共同研究出来一种特别的轻功身法。”
“嗯,的确是这样,我说他的身法怎么那么怪异。”
第二天上午,十六强淘汰赛继续开战。
第五场是馒头堂的“齿白唇红”李楚楚,对阵“过街老鼠”楚相王。这是一场美女对野兽的战斗。
李楚楚身穿一件纯白色的道袍,素容淡妆,清纯可人,果真是楚楚可怜。
而楚相王长得獐头鼠目,一脸横肉,桀桀怪笑,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两人用的都是双手武器,李楚楚手持一对拂尘,楚相王手持一对钢爪。上场后,两人二话不说,便激斗起来。
我在场边看得是心惊肉跳,总是担心李楚楚被那老鼠伤到。
特别是那吹弹可破的脸蛋,要是被那老鼠的钢爪抓到。岂不是美人破相,大煞风景。
“要是对上了李楚楚,雷女侠可千万,别被她的模样迷惑了。想当年,李楚楚独自一人杀了黑风寨的三十多名山贼,手段毒辣得很。
她手中那对拂尘,是用天上坠落的玄铁打造而成,十分坚韧和锋利,可要小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旭又挤到我身旁,对我说道。
“多谢沈公子提醒。”
“雷女侠又客气了。沈某最精通的就是,江湖上各人的武功特点和大致背景。不染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多讲一些有趣的故事给你听。”
“麻烦沈公子让一让,这地方原先是我站的。”咦,梅超疯也过来了,板着脸对沈旭说道。
虽然梅超疯很失礼,但沈旭并不生气,摇了摇扇子,说道:“原来是梅女侠站的地方,那在下先告辞了。”说完,沈旭潇洒离去。
“疯师妹,人家沈公子也是好意提醒我,你这样好像有点不礼貌了。”
“好的,师姐,疯儿下次注意点。”我在普通仆人面前,从不摆架子。
但不知道何时,我开始变得,爱在梅超疯面前,摆师姐的架子。大概是梅超疯对我,过于百依百顺了吧。
随着楚相王怪叫连连,场上的激战开始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