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呆愣着看了一眼饭菜,收起已经摆好的碗筷又把东西端走了:“好的少爷,您稍等。”
不一会儿,阿青就端着另一盘饭菜进来,看上去很丰盛,而且终于有肉香味了,之前都是蔬菜清淡的很,完全没胃口。
不过这肉怕不是很早以前放在冰箱里的陈肉又拿出来了?
没事,也没放多久,还是可以吃的。
陈安修胆战心惊的从床上下来坐在饭桌的凳子上,阿青把一碗盛好的饭端给他,递上筷子。又把几盘菜一个个摆好擦干净餐盘里洒落的汤汁,收起餐盘束手站在一旁。
“你...怎么不出去了?你看着我我还怎么吃?”
“如果少爷觉得口味不合适,我还可以为您替换。但希望您不要总是提出这种要求,换来换去会很麻烦。”
???是你做的不行还不让我批评?我就该忍着恶心吃下去齁死人的饭包糖?我是被囚禁了,但我还活着好吗?我有想要吃的不那么难受的想法好吗?!
要不是不给出去,身体条件又这么差,早就自己去做了,谁稀罕你服务啊!
虐待人还不给人抱怨,更糟心了!
“出去!出去!”
“……”
阿青把一杯放着蘸料的瓷杯放上去:“这是酱料,希望您会喜欢。”
然后离开了房间。
这几天陈安修都没有看到阿三,以往它都会在庭院里喂喂鱼,有时候还会无所事事的把前***院的花盆搬来搬去。
可是她不见了,突然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陈安修确信绝对不是想念,是什么呢……
阿青又端着丰盛的饭菜进来了,陈安修真的很想知道她们每天在厨房里是怎么做菜的,有时候还有头发掉进去就离谱,真的能吃吗?
好嘛,今天还是有头发,这么长的一根,总不会是他自己的吧。
不想吃了,太恶心了。
“少爷怎么不吃了?”
“你看你做菜还能掉头发进去,我还吃个鬼!倒掉都倒掉!”
阿青看着陈安修从菜里拣出来的头发丝摇了摇头:“这不是我的头发。”
“呵,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陈安修这几天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枯燥无聊又孤独害怕的生活,反正他们又没整出什么新花样,吃的安稳睡得安稳,身体已经感觉在逐渐恢复了。
等有了力气就直接逃出去,管你三七二十一的,几个女人还能斗不过,被困在这里真是可笑。
陈安修眼睁睁看着阿青把那根头发含在嘴里,半晌才缓缓开口:“这不是我的头发,是阿三的。”
阿三?胡说,阿三都好几天没出来了,怎么可能会有她的头发。
“懒得听你诡辩,话说,阿三这几天去哪了?”
阿青悠悠指着桌子上的一盘红烧肉:“在这里...”
“什...什么()
在这里?!你别逗我!这是什么肉?!!!”
陈安修吞咽一口唾沫,颤巍巍从椅子上起身差点心神不稳摔倒在地,扶着桌子嘴角抽搐,心里涌起一阵恶心想吐却又没有真的要吐的欲望。
阿青用筷子夹了一个放进嘴里索然无味的嚼着,有红烧肉的油从嘴角流出来,陈安修只觉得好恶心好恶心,好像自己在跟一群苍蝇生活在一起!
“这是阿三的...肉,少爷不喜欢这个味道吗?那还想要谁的?”疑惑的歪着头手指搭在嘴角,这是阿青以前喜欢做的思考动作。
半晌开始悉悉索索脱掉自己的衣服(上衣),露出肉色的内衣和肤如凝脂的身体,她也才二十多的年纪,真是可怕...
举起自己的手臂,拿起盘子上的刀具,抬眼看着早就跑远靠着墙壁直犯恶心的陈安修:“那少爷是要食我的肉吗...?”
这是什么话?!如果刚才她说阿三的事可以不当真只是句玩笑,现在她要是真的在自己面前把自己的肉割下来做饭,陈安修就已经不想再听到任何字眼从她们嘴里说出来,只想赶紧去死!
她们杀了人,而死者的肉被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