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若是事情顺利二十年之后,不...或许十年年他们就可以攻破大乾九边,来到这片富饶大地,成为这里的王者。
部落子民们再也不必遭受苦寒,饥饿..
而那些对他们趾高气扬,充满骄傲的大乾世家,也将彻底臣服于铁蹄之下。
草原人可不是大乾那般温和,不听话,杀了便是,可不会与你虚与委蛇。
想到这儿,拓跋砚眼中充满杀意与渴望。
他浑身气力鼓荡,用气力抚平急速跳动的心脏与逐渐沸腾的热血,眼神也变得冷静下来。
他看向前方,那道人影缓缓说道:“本王答应你,但本王要足够数量的盐铁茶叶糖。”
林青缓缓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坐在床榻之上的拓跋砚:
“此事过后,曲州将开放榷场,拓跋部可派遣商队来曲州进行互市,如何?”
“不可能!!!”
拓跋砚的声音突然变得高昂,犹如野兽似。
他眼神中布满血丝,脑海中闪过种种不美好的回忆。
在草原人的记载中,当年前人就是用这种方法控制了整个草原,
让草原陷入了生生不绝的厮杀。
每年每月乾人放出的一定互市份额,让草原人争抢不已。
而如今靖安侯此举,可谓杀人诛心。
如果在曲州开设榷场,展开互市,那拓跋部将不可避免地陷入分裂。
就算拓跋部是大部,但其下还有一个一个的小部落,
为了互市那些份额,他们可能会抛弃以往的精诚合作,变得互相仇视。
如此刚刚强大的拓跋部将再次变得衰弱。
团结是一切力量的基础,这一点草原人比谁都懂。
在草原人的历史上,他们曾不止一次精诚团结杀入中原腹地,但最后都因为心生间隙而又被打了回来。
如今陷阱就摆在眼前,拓跋砚又怎么能伸脚去踩?
对于草原人的历史,林青也颇为了解,他有这个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但随后林青的一句话,让拓跋部冷静下来。
“你有没有想过拓跋部该如何变得强大?”
“这是本王的计划,与你有何关系?”
“哈哈哈哈。”
林青忽然开始大笑,只见他一边笑一边摇头,而后笑吟吟地看向拓跋砚:
“对于让种族国家部落如何变强?没有人比中原人更懂,你的那些计谋,在中原大地上,不值一提。”
说着林青嘴角产生一丝戏谑:“想不想听听本侯的意见?”
“说!”
“一万匹高头大马,就从那五万精锐骑兵中出,如何?”
“你!!!”拓跋砚目眦欲裂,对于这种人,他耻于为伍。
林青忽然收起了笑容,拿手指轻轻点了点拓跋砚:
“这就是草原人的短视。
东西在你手里,我说给你听后给不给在你不在我,你为何如此激动?”
说着林青又笑着摇了摇头:“拓跋部在你手里,可能找不回昔日荣光了。”
听到这话,拓跋砚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他忽然觉得林青说得很有道理。
战马在他拓跋部手里,给不给还不是他说了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