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发布会的广场是一番情景,在总督柳义的别墅区,又是一番情景,柳洪带着自己的城防部队,将自己的家围的水泄不通,还站立着十个高大的机甲,19米的一个,18米的三个,17米的六个,在远处的山头,还站着一个20米的机甲,如人一样双手环抱于胸前,监视着别墅里的一切。
而别墅这边,只有三个18米的机甲挡在门口,机甲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黑洞洞的阴森,让人看的不寒而栗,显然是经历过无数生死的机甲驾驶员在里面驾驶。
钟询摆手道:“你走吧,总督大人今天不会见你的。”
柳洪怒道:“你个老头滚开,我是柳义的儿子,我有权力随时见他,你个外人,没有资格阻拦。”说着又对着其他三个机甲以及门口守卫怒斥道:“你们是我家的奴才,不是钟家的,要是不听我的,等老头子死了后,老子要你们陪葬。”
自从大哥柳木的安保所总长之位让给妹妹柳茉之后,他的心就不平静了,一种十分危险的气息便萦绕在他的心头,哪怕他抓了几个女大学生蹂躏了几天,都没有得到一丝平静,心中开始慌了,便联系到盖世体校的人,让他们加快速度过来帮助自己。
而收到消息神医鲁东升被人跟踪,心里就更加紧张了,或许赵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一个不小心,会让柳洪将计划仓皇提前,整个计划都紧急的往前推进了,要是晚几天再发动,说不定还真就能成功。
鲁东升还没有被抓到,自从那天发现被跟踪,就躲了起来,当然,现在他在柳洪的队伍中,他不敢贸然进去了,因为他不确定柳义是否知道他有问题。
有部分守卫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大部分的守卫都是神色木然,并不理会柳洪的叫嚣,钟询冷笑道:“想不到你到现在居然都不知悔改,还在将这些侍者守卫当做奴才,看来当初对你的惩罚没有起到一丝作用。”
“呸!你个姓钟的,亏你还是一个校长,像你这种人有何脸面作为学生的表率,老子不就是没有提前发现那只死爬虫,死人又不是我的错,居然唆使老头子打断老子的腿,还不准用麻药止痛,那一个月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都是你这个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建议的。”柳洪越说越气愤,对着钟询大声斥责,本来他就已经很不痛快了,这个老头居然还在提这事。
钟询却不生气,有教无类,自己当年确实没有教好这个学生,对他生气就是对自己生气,也不接他的话茬,只是淡淡的询问:“你来看你父亲,还带这么多的人,是逼宫的吧?”
柳洪冷笑道:“没错,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们就是来逼宫的,你打算怎么办?你有本事阻拦的了吗?”
钟询淡淡一笑道:“小洪呀,自小你就脾气乖戾,作为你的老师,我一直自责没有教好你,现在我还是希望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让你的人撤退,我就可以带你去见你的父亲了。”
柳洪怒极反笑道:“你还真以为我是来见那老头的?想不到你年纪这么大,却还童心未泯,你觉得我过来是为了看那个老头子的,哈哈哈哈,告诉你,我就是来拿总督印信的,谁在乎那老头子的死活。”
钟询淡淡道:“从小你父亲就宠溺你,对你哥哥太严格,只是你们两兄弟都走向了极端,只是想不到你居然会连亲情都不顾,看来对你太过纵容确实是他的错,这个恶果他自己尝。”
柳洪喝道:“他溺爱我,我不讲亲情?你个死老头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溺爱我还会打断我的腿,还会不准我使用麻药,他对我不仁,我怎么可能对他仁义,是他先不讲亲情的,我没有错,告诉你,我没有错,就算对着全球全太阳系的人我都能理直气壮的说我没错。”
从小到大,柳义其实更加宠爱这个二儿子柳洪,这也导致他()
易怒,反常,一点不如意都不肯,而且把自己当皇帝一样,要求所有的人顺从自己,包括大哥和小妹,对于自己的犯错,总是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任何人都不能对自己惩罚,这也导致他接管了城防之后,更加无法无天。
自从那次错误被惩罚之后,柳洪就变得更加叛逆,将头发染成绿色,表示不再服从柳义的管束,也不再回家,即便是回家,不是来讨要军费就是来讨要资源,甚至大哥抓了他的人,不管有罪没罪,都必须要放人,好在柳木只要财,给能量块足够就放人,否则你跟我发脾气、动刀子这些都不好使。
不过柳洪对于这个妹妹,就比较特别了,小时候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维护她的,而且很多时候,谁劝都没有用的事,柳茉出面就能好使,直到有一天,他偶尔听到父亲和钟询的谈话。
“小洪现在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他要是做了总督,北方省恐怕就完了。”这是柳义说的,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