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个时候了,哪怕如今医学这么发达,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呢!”陈韬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难道爷爷成神了不成?
“陈家祠堂和陈家祖坟修筑期间,盟主曾一个人消失了很久。”李老猛灌了一口酒。
“他谁也没有带,就连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他带回来了我的那截断手,以及那个古怪的爪子。”
“所以他又去了昆仑!”浩子震惊道,“他一个人又回去了一趟!”
“从他发疯回来之后,我是越来越不懂他了。”李老摇了摇头,“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爷爷又走的很突然,他的死让所有人的措手不及,很多事情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
“当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陈家祠堂和陈家祖坟当中到底藏了什么?”李老喝的有些多了,“陈幽啊陈幽,你啊.......”
李老说着,人已经趴在了桌子上,醉了。
陈韬无奈的摇了摇头。
等从李老家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
躺在床上,陈韬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沙漠之行,诡异玄幻,简直跟做梦一样。
哪怕到现在陈韬都在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去过塔图那安。
然而柜子里静躺的鼠头面具,却又像是在证明着他所经历的一切。
而李老所说的事情,也是同样的扑朔迷离。
所有的开始,都是从那个古怪的底下巨坑开始的。
那个,叫做禁墟的地方。
时到今日,陈韬已经第三次接触这个诡异巨坑。
要是他猜的没错的话,吃人谷的那道峡谷之下,也有一个同样的巨坑。
一个,两个,三个……这些巨坑究竟是怎么出现的,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般深不可测的浩瀚工程,绝不是人力所能实现的。
“对了,那个笔记本……”陈韬一个机灵。
德文他不认识,可他依稀记得,在爷爷老宅的阁楼板上,有几个装书和杂物的木头箱子,其中一个里好像有那么一个破牛皮本子,里面的字跟鬼画符似的。
“那么重要的东西,爷爷应该没那么草率吧......”陈韬琢磨着,睡意全无。
这人还真是奇怪,你越是按耐压抑,他还越是压不住,脑子转的飞快,根本停不下来。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一个骨碌爬起来扯了外衣就往门外走。
夜深人静。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空气中带点微风,云层都被拉扯得稀稀拉拉。
一样是夏天,古城的夏天可比南方那闷死人的鬼地方地方舒服太多了。
轻车熟路,陈韬来到了爷爷的老宅。
自打他上次来这里,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回想起上次的种种,陈韬就忍不住的一个哆嗦。
爷爷竟然这里下了药。
有了前车之鉴,陈韬这回自然是长了个心眼。
他戴上了防毒面罩,全()
身上下防护到了牙齿。
为了以防万一,他甚至还在裤兜里踹了个黑驴蹄子。
鬼知道爷爷会不会搬个老咸鱼粽子什么的藏家里。
深吸一口气,陈韬打开了紧锁的铁门。
吱......
许久无人管理修缮,这大铁门又生锈了不少。
院内杂草丛生,头顶月光将半个身子探进了一片黑云。
原本的院路已经被草从覆盖,踩在细碎的矮草上,枝叶摩擦着陈韬的小腿和脚面。
淅淅索索,虫鸣时起时落。
推开内屋的房门,角落里已经结了好几个盆大的蜘蛛网。
以前是陈韬不懂事,现在每一次来这所学校老宅,陈韬就越是发现这里不简单。
屋内的陈设简简单单,位置和摆放的都很普通。
这屋里的每一处地方,爷爷都曾让李老做过修改和布置,每一件东西摆放和位置转向都暗藏玄机。
“怪不得小时候爷爷不让我在家里乱碰。”陈韬嘀咕着,举着手电四处探照。
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脑海中勾起了阵阵回忆,陈韬心里不禁涌起了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咔嚓!
正当陈韬抚摸着发呆时,身后传来一阵玻璃碎裂之声。
回头一看,原先挂在墙上的相框竟然掉了下来,上面的玻璃碎了一地。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