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企鹅人眉头紧蹙，冲着门外喊了一声道：“奥基尔维，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老板。”
门口的奥基尔维听到自家老板的喊声，立即回应道。
砰！
然而就在下一秒，伴随着一道巨响，企鹅人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一脚踹飞。
不是夸张，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踹飞。
那扇企鹅人花了大价钱，请世界级工匠用名贵木材制作而成，外观极其精美的门，此刻正被某人暴力拆除，以极快的速度笔直飞向对面的墙壁。
当场被撞得稀巴烂。
噢，这里是夸张了一点，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凄惨，这扇门没有烂，只是发生了比较严重的变形。
“呃嗯……老……老板……”
这时，一道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从木门残骸处传来。
企鹅人定睛一看，却见奥基尔维瘫倒在地，头破血流，身上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已然是奄奄一息。
不难想象到，刚才门被踹飞的时候，奥基尔维就在门口，连带着门一起被踹进了屋里。
突发的状况让企鹅人脸色一黑，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出来一般。
“什么人竟然敢做这种事，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吗？简直就是不把我企鹅人放在眼里……噢谢特！”
正当企鹅人一把抓起挂在桌边的雨伞，怀着满腔怒火看向门口时，他的瞳孔瞬间一缩，心中的愤怒也随之消散了大半。
手不自觉地松开，让那把装配了数不清的黑科技的雨伞掉落到了地上。
密集的冷汗在企鹅人的额头浮现。
因为一个身材高大无比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以企鹅人的身高，他只有仰着头才能与其对视。
“蝙蝠侠。”
企鹅人表情难看地开口道。
“几天前，火柴马龙在冰山赌场跟你进行了一场赌局，我说得没错吧？”
毫无感情波动的沙哑声音从蝙蝠侠的口中说出。
“是，的确有这么回事，所以怎么了？我没听说过有法律禁止开设类似的赌局。”
企鹅人强撑出一副淡定的面庞，微笑道。
“甚至我们还牵头让哥谭所有帮派都安分了好几天，你应该感谢我为哥谭保持和平所做出的贡献，而不是闯进我的俱乐部打伤我的手下，还破坏了一扇门。”
蝙蝠侠对企鹅人的发言毫无兴趣，连反驳的欲望都没有，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走到企鹅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企鹅人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火柴马龙在哪儿？”
蝙蝠侠开口问道。
“什么？”
企鹅人闻言一愣，差点没转过弯来。
你找火柴马龙，那应该去火柴帮的地盘啊，来我的冰山俱乐部干嘛？
等等！
霎那间，企鹅人想起刚才那通电话的内容，火柴马龙声称他发现自己被人调查的事，所以最近打算躲一阵子。
火柴马龙认为调查他的人是gcpd，当时企鹅人还怀疑是自己派奥基尔维查他的事暴露了。
但现在，蝙蝠侠突然找上门来问企鹅人要火柴马龙的动向，这瞬间让他的心思活络起来。
难道火柴马龙发现的人不是奥基尔维，而是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