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珍被二夫人刺激的浑身颤抖,忽然举起一旁的花瓶,就朝着二夫人冲了过来。
二夫人也是被白月珍的举动给吓到了,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白月珍,你给我住手!”白朝颜迈步进屋,冷声道。
原本还双眼发红的白月珍,在看见白朝颜的瞬间偃旗息鼓。
她告诉自己不能害怕,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手脚颤抖个不停。
白朝颜见白月珍僵在原地不动,便先行搀扶着二夫人坐在了罗汉榻上,二夫人一想到自己养出来的女儿,竟是还不如外人懂事,眼里当即就是流了下来。
白朝颜转眼看向白月珍,再次冷声开口道,“过来,跪下。”
她的声音很清,但落在白月珍的耳朵里面完全不亚于雷鸣。
白月珍几乎是控制不住地膝盖一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二夫人瞧着女儿跪在了地上,忍不住心疼的道,“其实不用跪的……”
白朝颜看着二夫人就道,“珍妹妹如此的无法无天,正是因为二叔母平日里的溺爱所致,若是再不加以管教,今日她敢对二叔母动手是轻,他日惹出滔天大祸殃及整个白家才是重。”
二夫人被白朝颜说得心有不悦,想没想到的就道,“大嫂子就算有两个女儿,还不是偏心的死命疼着沅姐儿那么一个,人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要疼着的。”ap..
白朝颜此番来,是来处理问题的,闻言二夫人如此说,当即起身就道,“既然二叔母这般说,我自不好多问,打搅了。”
语落,转身就走。
二夫人没想到白朝颜说走就走,惊愣在软塌上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白朝颜是希望白家好,但并不代表她愿意做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既然二夫人愿意护着白月珍,那么无论遭什么罪都是她应该去承受的。
果然,没了白朝颜坐镇,白月珍很快又是闹了起来。
白朝颜回到月华斋后,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便躺在了床榻上,因着这段时间的奔波劳累,没多久便是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等到第二天她醒来时,才听闻常年妈妈说道,“珍姑娘昨儿个折腾了一夜,听闻二房院子的小厮说,珍姑娘好像是把能砸的都给砸了,二夫人又愁又怕,一夜都是没合眼。”
白朝颜穿衣起身,淡淡的道,“二叔母和其他几位叔母不同,只有珍妹妹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保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但正是如此,才致使了珍妹妹如此无法无天,目无旁人的性子,二叔母自己造的孽,总是要自己亲身体会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白月珍并不是无药可救,但首先必须要让二夫人摆正态度。
屋子里,主仆两个人正说着话,就见海棠进了门,“小姐,然姑娘和惠姑娘来了。”
白朝颜点了点头,“让她们进来吧。”
不多时,白芷惠和白悠然便是进了门,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估计都是昨儿个被白月珍闹腾的没怎么合眼。
白朝颜让海棠给她们倒了茶,便安慰道,“可是被珍妹妹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