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跟白朝颜商议了一番后,等出了白家后,便坐着马车去看铺子了。
腊月初一,大梁传来消息,白家白恒浩已带着大梁将领出发前往,七日后必将抵达上京。
白家白恒浩是白家二爷的庶子。
老夫人得到消息,脸上难得的露出了()
一丝喜色。
就算是庶子,也是她的孙子。
当天晚上,老夫人便是将所有人都叫去了主院一起吃饭。
所有女眷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就连二夫人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当初生下白恒浩的那个妾室,在生下白恒浩后没多久就病死了,再加上这些年白恒浩一直跟着白家男儿们在大梁,在二夫人的心里,白恒浩就是个陌生的亲戚,二夫人就从没放在心上过。
白朝颜对白恒浩的印象还算是不错,虽然没有白家男儿的血气,但为人还算是老实,这些年在大梁军中也是本本分分的。
一顿饭,难得的吃了有滋有味。
等吃过了饭,白朝颜刚回到月华斋,就收到了陆南砚送来的消息。
同上次一般,白朝颜以大氅的帽子遮住脸,在常妈妈的陪同下,打着给陆爵爷诊脉的旗号,踏进了遵懿国公府的大门。
书房里,李太医正跟陆南砚喝茶闲聊着。
见白朝颜进了门后,李太医连忙起身行礼,“颜姑娘。”
白朝颜点了点头,坐下后正想着如何跟李太医说关于皇上身体的事情,没想到李太医当先开口道,“下官明白颜姑娘想要问什么,刚刚陆爵爷已经都跟下官交代过了。”
白朝颜惊讶地看向了陆南砚。
四目相对,陆南砚淡淡一笑,轻声道,“喝口茶再问也不迟,李太医既是来我府上为我请脉的,就算多留上片刻也是正常。”
白朝颜会心一笑,“谢谢。”
陆南砚挑眉,“特意让人给你准备的红枣茶,喝喝看可喜欢?”.
李太医,“……”
咳,说正事儿……
白朝颜抿了口茶,才将皇上近来应该显露的症状,都是跟李太医说了一遍。
李太医听闻后惊讶了片刻才道,“没想到颜姑娘竟然如此了解皇上的龙体,不过这些症状早在许多年前皇上就已经有了,下官和其他太医也一直酌情在给皇上诊治,虽然暂且治标不治本,但总是能够达到克制的效果的。”
白朝颜却道,“只怕看似是克制,实则是病入膏肓。”
李太医一愣,“颜姑娘此言何意?”
白朝颜看着李太医,一字一顿,“手脚肿胀,时而咳喘伴随发热,这些症状看起来确实只是身体不受所致,但上次我给皇上诊脉时,却察觉到皇上的脉象呈节律不规律或间隔不等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