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笑起来:你们官军的鸟铳,能管什么用?
说着,竟然丝毫没放在眼里,只顾着争夺城门。
哼!
眼见着内膛被清理干净,火枪手装入弹丸,又拿出拇指大小的纸盒,里面是一发子弹的火药,装填倒入内膛。
在上百次的演练下,不过数十秒的时间,一切都准备就绪。
点火,发射&ash;&ash;
朱谊汐抽出腰刀,挥舞而起,气势如虹。
叮咚咚!!!
伴随着一阵燧石敲击的声音,随后,火药被点燃,冒出大量的白烟,数百发弹丸一起发射而出。
噗呲,噗呲&ash;&ash;
一颗颗弹丸,覆盖了整个翁城大门,不分敌我的进行攻击。
继续&ash;&ash;被烟雾挡住了视线,但朱谊汐继续发号施令。
三轮射战法下,第二轮,第三轮,开始轮番射击,烟雾缭绕,硫磺的味道极为浓厚。
好一会儿,烟雾散去。
朱谊汐定眼一瞧,只见翁城门附近,数百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还有许多痛苦的哀嚎声。
好!第一次实践,竟然有如此好的效果,朱谊汐大喜过望,忙带人继续往前,准备通过瓮城,再次夺回城门。
这时,突然涌现一大波骑兵与步兵。
其装备精良,皆着铠甲,想来就是精锐,而其竟然还带着一支大纛,孙传庭的大纛。
原来如此!朱谊汐恍然大悟,在军中,大纛就相当于主帅,旗之所往,帅之所在。
一旦被斩断,或者被夺,就相当于兵败了。
这也是为何李继祖轻易开门的缘故。
嗯?好胆!
李过见前方一片狼藉,瞬间怒不可遏道:无名小辈,竟敢伤我兵卒。
相隔上百步,朱谊汐并没有听清其说什么,但对方来势汹汹,颇有些不好对付。
准备&ash;&ash;
他不想浪费什么,直盯着前方,发号施令。
鸟铳?李过盯了一会儿,随即目光狠厉:百步距离,我看你能怎么办!
长久以来,与官军的对决,鸟铳往往只能射一枪,就只能做木棍,只能偷袭,炸膛的危险反而时常伴随。
所以,突一见鸟铳,又见一地的尸体,他想到,这些鸟铳发射数枪,若是再来,十有八九会炸膛。
依托这个印象,李过咧着嘴,发出狞笑,骑着马,快速地向前奔进。
他感觉手中的长刀在发热,他要将这股不知天高地厚的秦军,碎尸万段。
嗯?是胆大妄为,还是不知所谓?
朱谊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笑道:看上去是个大人物,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预备&ash;&ash;
百步,八十步,六十步。
发射&ash;&ash;
哗啦啦&ash;&ash;
再射&ash;&ash;
第三射!!
三轮火枪,一千多发弹丸,在整个城墙的通道内喷发。
前方数十骑兵,一瞬间战马嘶鸣,身上布满血洞。
而领头那骑,速度极快,战马二十余步前倒下,其骑手尸体被甩出,距离朱谊汐不过十步。
其脸上,依旧狰狞,以及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