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费力打探了。我们有更好的主意。”
这时,书房门敲响,侍卫禀报道:“殿下,皇子妃的叔父到了。”
杨氏的叔父,原灵安县令杨大人,并不是一人前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位蒙着面巾的黑衣男子。
这一晚,大皇子书房里烛灯亮了很久。
墨云策和芮锦希一路南下,快到蒲州城时遇到了卢泰宁。
这会儿,一行人坐在沙平镇唯一的茶铺里。
“泽州的案子问清了?”
卢泰宁点头,“有一起被刺杀的,与保小父母的案子相似,其余两件,皆是中毒而亡。”
“毒?人为下毒?”
“是的。下在了村民共用的水井里。那两人体弱,没能抗住。当地的郎中说是蛇毒。”
一直没说话的芮锦希,咽下口中的食物,问道:“下毒人可找到?可知道为何下毒?”
“怪就怪在这里。有人自动投案,承认了罪行,但没说原因。当晚,就吊死在大牢里。”
“他杀?”
卢泰宁摇头,“知府说他仔细查过了,没有他人闯进牢房的的痕迹。”
“那就是畏罪自杀喽。”
“也不是,沈南在罪犯身体上发现了尸斑,显示他是被掐死的。”
呵呵!被掐死的就是有凶手喽,可又没有闯入的痕迹。
“有人在说谎。”
卢泰宁眉峰高高挑起,世子妃还真一如既往,说话总能直击重点。
“问题就在,查不到证据证明。”
墨云策开口,“这又与被刺死的案件相似,无据可查。”
“是的,查无可查。”
芮锦希说道:“不可能的,除非不做,否则,必有痕迹。沈南呢?”
“他还在泽州查线索,我怕耽误灵安县那边的案子,先走了。”
卢泰宁看着墨云策道:“既然世子和世子妃来了,在下不如返回泽州与沈南一起查清案子。”
“可以!”
墨云策说道:“半个月后,不论是否查清,都去灵安汇合。”
卢泰宁应是,喝完茶便快马返回泽州。
墨云策和芮锦希继续向蒲州出发。
上了马车,芮锦希往厢壁上靠,眼尖的看到车窗上插着一枚银针,针头朝外。
“云策!有人靠近过。”ap..
墨云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倒吸一口气。
若不是芮锦希眼尖,那枚银针会扎进她眼里。
“元聪!”
墨云策跳下马车,“刚才谁守马车?”
“是石启和卫右。”
石启听到自己名字,忙走了过来,“世子爷。”
“石启,刚才可有人靠近马车?”
“除了茶铺的小二给马喂了些草料,无人靠近。”
墨云策命令,“去带小二过来。”
石启立刻走进茶铺找小二,结果在后院发现了一具尸体。
茶铺掌柜说,死的才是真正的小儿,石启说给马喂食的不是他。
芮锦希走到墨云策跟前说道:“有人不欢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