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的老娘被孙子抱怨,仍不知悔悟,痛骂孙子不孝,还要写信给镇北侯告状。
齐炎见无法与祖母沟通,恼怒的离开,惹得老夫人在他身后破口大骂。
东宫因为宣王府女眷提前离场,肃老王妃以身体不适为由,也早早离开。
诸多贵夫人见状,也都委婉的找借口离开。
胡月第一次主办东宫事务,特地准备的茶水点心,没有一人享用。
就连她准备的午宴,都因为留下的人太少,没有办法开席。
众人识趣的一一告辞。
太子愤怒的砸了茶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孤可是太子,是唯一的储君,你们这样对孤,待日后孤继位,一个也不放过。”
胡月命人打扫了地上的碎片,柔弱无骨的靠在太子身上。
“今日之事,虽然是齐老夫人的不对,可是芮锦希也太过放肆了!完全不给殿下面子。”
太子咬牙道:“那个芮锦希,这么嚣张!都是父皇纵容的!”
“皇上为何如此宠溺芮锦希?”
“哼!还不是因为墨云策?他自小就才华过人,父皇对他特别喜爱。”
胡月阴柔的说道:“那就是根源还在策世子身上喽,若没有策世子,她芮锦希什么都不是。”
“可惜墨云策命大,总也死不了。”
太子说到这,想起墨云策身上的毒,还有他遭遇的刺杀。
“那小子运气实在太好了,虽然饱受剧毒摧残,却一直能够苟延残喘,有他在,父皇就会一直对孤不满。”
胡月凑在太子耳边低语几句。
太子不置可否,“孤也曾有过一些动作,都被他逃过,除掉他不容易。”
胡月见太子的想法不强烈,不再多说,暗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回宣王府的马车里,芮锦希突然说道:“母妃,您的生辰是哪日?怎么不见您过生辰?”
“没什么可过的,过一次老一岁。”..
宣王妃语气淡淡的,神情中却满是想念和落寞。
“我呀,和你们姨母虽不是同年生,却是同一天生辰,她不在了,我便再没有过生辰。”
原来如此,宣王妃和瑜贵妃,姐妹情深,芮锦希早已听墨云策说过。
宣王妃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将话头转到了姚景佳身上。
“景佳,再有一个月,你也要生产了,就别再出府了。”ap..
姚景佳点头,“听母妃的。”
芮锦希笑道:“母妃放心吧,景佳的身子壮,定能够顺利的生产。”
婆媳三人刚进王府,便遇到了齐氏。
宣王妃自顾自的往榆园走去,芮锦希紧跟在后。
姚景佳迎上前,“娘今天怎么到前院来了?”
“我是特意来等你的。”
齐氏犹豫半晌,问道:“见到你外祖母了?”
姚景佳摇头,和她说起东宫发生的事。
齐氏无比失望,难过道:“她就没有提到我吗?只关心礼金多少?”
姚景佳摇头,齐氏也不明白自己还在期盼什么,齐家的薄情寡义她早就看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