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从叶晚晴那里知道了不少芮锦希的事,是叶晚晴一时兴奋说漏嘴,她才知道,锦希不仅是学徒,更是神医。
芮锦希松开了手,“赵姨这是小产伤了身子,没调理好,落下病根。”
赵氏眼睛闪亮,“对!边城的大夫也这样说,可他医术不高,没有好办法。锦儿真是学到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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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锦希本事大着呢。”
芮锦希呵呵一笑,“哪有?我不禁夸的。”
“你在医馆的事,我都知道了,别谦虚了。”
芮锦希急忙嘱咐道:“我懂医的事暂时不能说出去,对外只是医馆学徒。”
“哦!不说。”赵氏母女不知道原因,但不能说,必有不想人知晓的道理,便没有追问。
芮锦希很高兴她们的通情达理。这样的故交多来几个也好。
“赵姨,你这身子没大碍,但也不能轻视,一定要仔细调理。”.
姚景佳命人取来纸笔,芮锦希写下调理的方子,“后日,我让人送来外用的药膏,赵姨要坚持用些时日,而且用药期间不能同房。”
姚景佳红了脸,赵氏嗔她一眼,“你这孩子,这话怎么就大咧咧的说出来了。以后可要避开姑娘们说。”
芮锦希挠挠脸,她忘了这是古代。看看红脸的姚景佳,哎!谁还不是个姑娘呢!
怕赵氏不知道药膏怎么用,芮锦希附在赵氏耳边低语一番,这下连赵氏也红了脸。
哎!再叹一声气,这俩古人好纯情。
赵氏要留她用中饭,芮锦希借口有事,她与墨云策约好了午饭后扎针,吃完再回,时辰就不早了。
赵氏一再嘱咐她多来串门子,她顺从的应下。
走到前面大门,正遇上卢泰宁也要离开。
两人一起出了门,芮锦希问起邓旭和小武的伤势,“他们还不能剧烈活动,一定要记住,不然以后会有后遗症。”
卢泰宁点头应下,想到不听话的两人,又微皱起眉头。
芮锦希一看就明白,那俩是不听话的伤患,笑着说道:“你回去告诉他们,不听话,就等着我亲自检查吧。”
卢泰宁的目光从芮锦希头顶穿过,望向她身后,迅速逃跑的身影,哑然失笑。
“哇!你笑起来真好看!”
芮锦希被卢泰宁的笑容迷到了,真诚的赞叹道。
卢泰宁的脸暴红,芮锦希仿佛看到他的头顶有热气蒸腾。
芮锦希唇角上挑,痞痞的笑道:“纯情的人又多一个。”
“走啦!”
芮锦希潇洒的走了,留下卢泰宁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发呆。
“大人!”一只厚大的手掌拍在他肩上。.
卢泰宁回头看到邓旭,不禁笑骂,“你可真怂,还不如女子潇洒。”
芮锦希不在,邓旭说话不拘着,“那是女子吗?策世子也不管管,还让她验裸男。”
“她眼里没有男女之分。”想到那日尸检,卢泰宁又道:“没准连人畜都不分。”
再次当死人的墨云策,对此深有体会。
他已连续扎了三天针,第一天还好,只光着背。
第二日,他发现芮锦希往下扒裤子时,慢了一步,尾椎上便被扎了针,他羞怒的不敢言语,只能装死。
今天亦是,而且羞愤的只有他,芮锦希根本不把他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