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分发完符箓后,崔梅突然出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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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干事,你有什么要说的?”
孙家翁看向崔梅,众人的目光也看向了她。
我玩味地注视着她,她终于出声,我其实也很好奇,有备而来的崔梅,今日的意图是什么。
是想继续煽动弟子,让我身败名裂?还是想让我离开理事之位?
只见崔梅走前一步,说:“领袖,诸位理事,你可知我身后站着的众人都是谁吗?”
“不都是我疲门弟子么?”
孙家翁不解道。
崔梅摇头,声音徒然拔高:“不!他们不仅仅是我疲门弟子……”
“这位弟子,母亲刚刚过世!头七还没过,就被理事会的一纸命令招来上京!”
“这位弟子,妻子难产,还在医院生死未卜,也被理事会的一纸命令招来上京!”
“他的儿子更是在理事会下达命令的前一夜,出车祸而死,尸体都未寒!”
“还有他、他他!领袖,您身处高位,却可知你们的一道不讲理的命令,对我们门下弟子,照成多大的伤害!”
崔梅句句肺腑,感情真挚,他身后跟着的人,马上高喊附和!
同时,之前那些只有怨言的弟子,也被调动了情绪,出声争吵!
“肃静!”
孙家翁皱眉,猛地喊道。
他接着说:“我知道诸位门人都不容易,但今日也是迫不得已,这灾祸一术,事关各位的性命!”
崔梅听了,冷笑连连,道:“领袖,我等真被人下了灾祸之术吗?你确定……这不是疲门理事会给此人树立威信的一场作秀!?”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不得不说,崔梅很能调动人的情绪,也很能找到攻击人的漏洞。
“我孙家翁以人格担保,以疲门领袖之位发誓,这不是一场作秀!”
孙家翁沉声。
崔梅再次一笑:“领袖,要是之前,你的话我信,但仁济疲门会一事后,你的话,还有多少人信?”
话里话外,就差明说仁济疲门会那日,孙家翁强行让我当理事,他已经没什么威信!
“我周闯德也做担保!”
“我韩士林也给陈启理事担保!”
“……”
而此刻,五位理事站出为我说话。
崔梅见此,笑了笑,她不慌不忙地说:“好!可以,既然是领袖跟诸位理事大人都作担保,那你们敢不敢答应我崔梅,还有我疲门所有弟子一件事!”
“你说。”
孙家翁道。
“如果今天结束后,没有我等中灾祸之术的证据,如果之后,领袖跟诸位理事不给我们一个说法,那就请领袖跟诸位理事……退位谢罪。”
退位谢罪!
崔梅话毕,峰顶死寂!
她今日的意图,可不是我,
而是孙家翁,而是周闯德、韩士林……是疲门所有的掌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