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不想做,就是想睡觉,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了。”周可寻有气无力地说着,又将被子蒙过了头顶。
既然周可寻不想别人去打扰她,那林恩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出了房间,林恩先给自己泡了桶方便面,就去洗澡了。
刚进去没多会,就听见有人敲门,林恩只能快速冲洗一番穿好睡衣,裹着湿漉漉的头发就去开门。
心想着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找她,开门发现,是段樾辰。
今天的他有些许不同,虽说帅气依然,但有些风尘仆仆。
林恩看着他片刻,揉了揉裹在头上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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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
段樾辰抬头看向林恩,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上没了往日的痞笑,换之的是一脸的着急。
他比林恩高一个头,那双闪着着急眼神的眼眸朝客厅里头瞅了瞅。
“可寻是不是来你家了?”
林恩依然揉着她那已经被湿发浸湿的浴巾,犹豫了半晌,想着要不要告诉他算了。
但又想到段樾辰平时那么渣,今天又把可寻气成这样,她就有些不乐意告诉他可寻就在她家。
耸耸肩说道:“我不知道啊,可寻是你老婆,你都不知道她在哪,我哪知道。”
段樾辰知道周可寻就在里面,在东城除了林恩,她没有其他朋友。
再说可寻是她的好姐妹,听到可寻不见了,她也不着急,只能说她知道可寻在哪。
“我知道她在里面,你让我进去,我有事想问她。”
“你要问她什么她都不会说的,因为我觉得她现在不想见你,很不想见你的那种。”
林恩说话的语气有些冲,反正今晚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段樾辰进去膈应可寻的了。
“要不你去帮我问问,她为什么把我拉黑了,我电话也打不进去了。”段樾辰说话时,那语气都卑微到了极点。
林恩听得都有些诧异了,仔细看了两眼,这还是段樾辰吗?
可他欺负了姐妹,林恩绝不能轻易饶了他。
“都拉黑了,那肯定是你干了什么过分的事,不然可寻怎么会无缘无故拉黑你呀!”
段樾辰一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脸色暗了几个度,“那她也至少要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我连我错哪了都不知道。”
“难怪周可寻把你拉黑了,你看看你连自己哪做错了都不知道,要我说就你干的事,哪一件不是错的?”林恩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不今儿算是逮着机会了。
“当着可寻的面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想我们家可寻了就抱着亲几口,不想了就跑去亲别的女人,你说你,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错事?”
“你不是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错事,是你干的错事太多了,自己都不知道是那件了吧!”林恩越说越来气,干脆也不想跟他说了。
“哎呀,你走吧,在这杵着也没用,可寻现在就是不想见你。”林恩说着就要将段樾辰往外推。
“你就让我进去跟她说句话吧。”段樾辰见林恩开始撵人了,着急的不得了。
“出去,出去!诶,诶,诶。”林恩哪是段樾辰的对手啊,三两下就被段樾辰钻了空子,特别是那力气跟牛似的,拉也拉不住。
“喂,段樾辰,我要告你私闯民宅啊!”林恩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段樾辰从她的眼前走向了周可寻的房间。
*
周可寻压根就睡不着,躺在床上悉悉率率地哭着。
她不止是在气段樾辰,更多的是在气自己。
不是说好的互不干涉吗?不是说好的各玩各的嘛?
有什么好气,有什么好哭的?
段樾辰不就是这几天对你好一点点,你就不理智了?别这么傻不垃圾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