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电话又响了。
“喂,你能不能.”
“是可寻,可寻出事了。”
苏景尧瞬间醒了,“我马上过来。”
利索从床上起来,戴好眼镜,离开了公寓。
妇产科内
苏景尧替周可寻换了药剂,调了一下药液的速度,在本子上写着些什么。
语气淡淡的叮嘱着,“下次记得别喝这么多酒,明知道自己会受罪还不知道注意,若是真不想活了也别往我这跑了,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挖个坑跳进去。”
“你这张嘴不去当律师可惜了。”
周可寻略显尴尬,缩着脖子别过脸去。
见周可寻不自在,段樾辰下逐客令。
“事情办完了,你可以走了。”
苏景尧无情的白了他一眼,合起本子就往外走。
“你出来一下。”
段樾辰回头看了周可寻一眼,跟着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门。
办公室里
两个男人一人夹着一支烟站在窗前,夜风温柔,吹得烟雾袅袅上升,然后消失在夜空里。
“今晚是不是动粗了?”
段樾辰眯着双眼吸了一口,又吐出,“没成。”
“你知道她异于常人,血液对她来说很珍贵。”苏景尧说完,气得抖了抖烟头。
段樾辰蹙眉满脸的悔意。
“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你们的事我没资格管,这几天把人照顾好,这些话本不该我说的。”将烟掐灭,苏景尧脱掉白大褂走出了办公室。
剩下背影萧条的段樾辰带着心事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