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失色的刘一菲被两名武装分子拖上舞台。
“把她绑到椅子上,我要亲手割开她的喉咙,这个过程要录下来,送给华国官员观看。”
切尔诺夫显露凶残本性。
一名武装分子找来椅子。
另两名武装分子将刘一菲绑在椅子上。
其余武装分子分散在各处,或警戒,或盯着观众席上的人,或关注舞台上的刘一菲。
危险,刘一菲遇到过,可那两次陈浩及时现身。
幸运女神还能眷顾她?
她心里没底。
没有谁能次次那么幸运。
舞台下,武装分子把摄像机镜头对准面朝众人坐在舞台上的刘一菲。
切尔诺夫站在刘一菲背后,他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左手,放在刘一菲脖颈上,轻轻抚摸。
刘一菲脸色煞白,因恐惧而握紧的双拳微微颤抖。
恐惧死亡。
人的天性。
何况刘一菲是女人。
视死如归,久经杀戮的男人多半做不到,刘一菲此时的反应,无可厚非。
“细腻的肌肤,性感的锁骨,就这么死去,真是可惜。”切尔诺夫说着话掰住刘一菲下巴,使刘一菲头部后仰,挺起脖子。
他右手拔出军刀,先以刀背轻轻压住刘一菲脖颈。
刘一菲绝望闭眼,泪水淌落。
观众席上,千余人男女目睹这一幕,心提到嗓子眼。
一些人不敢看下去,闭上眼。
哪怕敌视刘一菲的人,这一刻也觉得刘一菲可怜。
“你的国家,暗中支持普辛、指使火狐军团,为我的同胞、战友,带去灾难,所以我有足够的理由杀死你们。”
切尔诺夫说完,转动军刀,锋利的刀刃朝向刘一菲脖颈,只需轻轻一划,便香消玉殒。
理直气壮的他不去想,他和他的队员几年前在香江做过什么。
也不觉得自己的国家,在爆发战争前一再针对此时他所处的这个国家,有什么错。
一再为恶,必遭反制乃至反击。
人如此。
国亦如此。
刘一菲感受着刀锋的锐利与冰凉,泪流满面。
“我动作会很慢,你忍着点,呵呵呵……”
切尔诺夫的笑声,令千余男女毛骨悚然。
这是魔鬼。
很多人这么想。
一些男人满腔怒火,幻想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然而武装分子随意一瞥就令他们心悸。
英雄救美。
前提你得是英雄。
“男人,上战场杀敌,才值得尊敬,家仇国恨都不是残害无辜女性的理由。”
陈浩的声音回荡。
紧闭双眼绝望等死的刘一菲,心尖猛颤。
是他?
不可能。
刘一菲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依然闭目等死。
在场的武装分子东张西望,寻找声音来自哪里。
陈浩!
樊婷婷惊讶。
轰!
房顶通风口百叶挡板破碎,陈浩仿佛从天而降,双手扔出数十颗钢珠。
分散在各处的武装分子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一颗颗小钢珠洞穿眉心。
一颗钢珠洞穿切尔诺夫右肩胛一处穴位,他整条右臂随即失去知觉,军刀脱手。
陈浩落在观众席中间区域一座位靠背上,用钢珠制敌,是为避免惊世骇俗。
切尔诺夫看着手下东倒西歪,惊愕()
瞪眼。
观众席上大多数男女,也被突然倒下的武装分子搞懵,其余人则盯着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