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这边,第二天,王忱就把宋薇薇叫了过来:
“小宋,我准备写一篇心脏方面的论文,和阙昌东一样,你来填充内容,数据的话。
接下来只要有遇到心脏病的病人,都问一下对方的意见。
如果病人同意,就把他的资料,治疗记录给用上,有没有问题?”
刚听到王忱叫她的时候,那还很忐忑,以为王忱又是找她说针灸的事。
听到王忱说是写论文,顿时松了口气,立马拍着胸脯说道:
“王老师,你放心,我可以的”。
“嗯,明天应该能把大纲给到你,不懂的就直接来问我。”
“好的,王老师。”
“行了,去吧,顺便把韩舒叫来。”
没一会,韩舒就到了王忱跟前,看着现在不管什么时候,都一脸严肃的韩舒,王忱有些头疼。
这鼓,显然有点被锤的太狠了,王忱叹了口气:
“你晚上不是十一点前睡的,虽然你画了妆,但遮不全,我还是能看出来。
你还年轻,是需要逼一下自己,但是不用这么狠,晚上过了凌晨一点才睡的吧?
早上五点半就起来化妆了吧?以后在医馆时不许化妆。”
“先生,我比较笨,学得慢,再不多花点时间,更赶不上他们的进度了。”韩舒轻声说道。
“学习不是较一时之长短,而且学医,并不是这会儿学了,就完了。
这是个一辈子的事,学医的基本都是活一辈子学一辈子。
如果你觉得自己学得慢些,那就在我这儿多待几年,不也一样?他们学一年,你学三年,不就行了。”
“是,先生,学生记下了。”听完王忱的话,韩舒恭敬的回答道。
而后便开口问道:“先生,您怎么看出来,我是一点之后才睡的?”
十万个为什么来了,韩舒自从回来之后,便化身了十万个为什么。
只要有自己不知道的,就直接问,一定要问明白才行。
现在林帆、彭洁都是被她问怕了的那种,只有王忱能耐着性子什么问题都给她回答。
听到韩舒的问题,王忱有些无奈,因为这个在她们到医馆的第一个星期上课就讲过了:
“气行至胆经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如果你长期这个点还没有睡觉,那你的内眼角直下会变暗,养成了习惯,你会容易得胆结石。”
听王忱说完,韩舒就掏出了一个小镜子,自己看了起来,可能因为有妆看不清楚,还去把妆给卸了来看。
最后王忱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在她脸上指,那种暗是代表胆有问题,等记住了,才对王忱说道:“学生记下了”。
王忱对她摆了摆手,韩舒转身便要离开,王忱才想起来。
自己叫她来不是要说这些的,都被她给带偏了,又连忙叫住她。
“我叫你来,是有篇论文交给你,关于银针止血,止痛的,先给你说一下。
你收集一下这方面的病例,我把大纲写好之后,会给你,你填内容。”
“嗯,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行,去吧。”
韩舒离开时想了一下,还问了句需不需要叫孙敬勤或者杜谨,只是王忱说暂时不用。
因为王忱已经叫了宋薇薇,后面又叫了韩舒,以为会所有人都叫一遍。
所以在韩舒回去时,孙敬勤对于韩舒没有说王忱叫自己,还有些奇怪,便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