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听到王忱的话,嘿嘿一笑:“你小子,行了走吧,我们先去吃饭,而后下午还有交流会。”
吃过午饭,王忱就带着陈诚在会场找了个休息室,休息了一会儿,上午的会议把他听的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脑子才清醒过来。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王忱带着陈诚一起来到交流会的场地,和上午不同,交流会只有中医大夫参加,所以人数少了很多,只有不到二十个人。
王忱进去时,李老正拉着一位年纪和他差不多的老人,口水四溅的争辩着什么。
李老目光一扫,正好扫到进来的王忱,立马对王忱招手,同时对面前的老人说道:
“来、来、来,这里正好有位北派名家来了,让他和你说说,生附子是什么作用?”
王忱见李老对自己招手,便走上前去,只是走到一半,听到李老的话,脚步停了下来。
原本王忱以为李老是要给自己介绍老前辈认识,结果您两位老前辈争论,您说服不了他,让我给您佐证,您这不是把我往火上面架吗?
“你愣着干什么呢?快过来,给这老家伙说说,他说生附只是药力比炮附强上两倍,药性是一样的,我给他说不一样,他还不信。”
李老见王忱停在那里,便对王忱说道。
王忱听到李老的话,嘴角忍不住一抽,您老之前不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怎么,小子,你也认识炮附子和生附子药性不同?”李老身旁的老人,这会看着王忱开口道。
见老人和自己说话,王忱只能上前,拱手道:“前辈,晚辈所学之中,此两味药性并不相同”。
“有何不同?”
“炮附用于表虚之症,生附用于里寒之症,两种使用的时机完全不同。”
“齐老头,不要反驳,南派对于这些毒药的理解不如北派,人家是正统北派传人,不会哄骗于你,而且你自己试过就知道了。”李老见王忱说完,便插话道。
听到李老说王忱为正统北派传人,老人眼睛微眯打量起王忱来:“小子,真的不同?”
王忱见老人不信,只得点头再道:“前辈,真的不同”。
老人吐出一口气,说道:“我回去试过再说,如果不是你们说的这样,哼哼。”
听到老人的话,李老突然急了,一把拉住老人说道:
“齐老头,生附你不能自己就这么试,我知道你这一脉有单服炮附子的习惯,单味50克,我都知道你服过,但生附子你不能就这么服”。
王忱听到李老的话,神情一愣,什么玩意,老爷子是要学神农尝百草吗?自己要先试试药性?
“前辈,生附大热大毒不可单服,您遇到里寒极深的病人,开上一次就知道了,不用自己如此试药的。”
王忱也赶紧说道,要是说晚了,估计得吃席,那麻烦就大了。
齐老听到两人的话,有点觉得两人说药性不同是在骗自己了,不然自己大剂量的炮附子服的也不少。
也没有出过什么问题,最多是身体有点麻而已,小剂量时身体都是暖烘烘的。
见齐老看着两人,露出奇怪的神色,李老这次真急了:“你要真单服生附,你上午服的,老子下午就得来吃你的席,不和你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