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忱则是先看了看父母,然后才跟了上去,来到书房,老人在椅子上坐下,并招呼王忱就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外公,您单独叫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前天在京城遇到了苏老,他和我说了遇到你的事。”老人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王忱并没有在这里接话,而是等着老人接下来的话。
“他告诉你我平时是在做什么了,又让人给我看了你治病的情况,所以有些事,我想着和你说说。”
“您说,我听着的”听到这里王忱回了一句。
“你先说说,那个垂死女童的情况,苏老他们和我讲的,有点()
牛头不对马嘴。”
王忱便把陆千千,从初诊一直到现在的诊断和治疗情况详细的给外公说了一遍。
“以前看你小子诊病开方,和你妈跟舅舅一样都是一板一眼的,现在怎么突然开窍了?”老爷子听完王忱的讲述,眼睛一亮。
王忱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在中央保健组工作,性质比较保密,按理是需要把亲属都接到京城的,这也是我们没告诉你们的原因,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也就不用到京城去住了。”
“您为什么会去做御医的?”王忱不太想得通,中央保健局可不好进,进里医术只是其中一个占比不超过四成的因素,如果没有人举荐和做保,你医术再好都不可能进的去。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了,不过这要说起来话就长了。”老人眼中带着明显的追思神情。
“当年中医传承之争,也可以叫做南北之争,至于结果,你也看到了,北派落败,所以现在南派大行其道,北派已经被打压的近乎消失了。”
“这和当年的战争如出一辙,外敌以然入侵,中医还在内斗,前半程一样,后半程嘛,却结果相反。
这些年西医不断的压缩着中医的生存空间,在这个过程中南派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南派用药,本来一剂可愈的,拖到了三剂,有些病症在北派来年,很简单就能治好的,他们弄的很复杂,这也导致老百姓,越发的不信任中医。”
“当然现在的情况又有改变,在南派看来北派已无还手之力,所以他们也在吸纳北派的一些治疗方法。
不过在我看来,只是无用功而已,除非什么时候他们把西医化变成去西医化,再把为了限制北派搞出来的什么药典去了,那还有可能成功。
再将南北两派结合,集中医之大成,那时候中医或可再次大行其道”。
“当年失败之后,北派其实就没想过再和南派争什么了,只想着在西医大举进攻的情况下,保存中医的实力。
大多数人便如你爷爷一般回到乡村开起了医馆,想着以农村包围城市,觉得只要老百性都愿意看中医的话,那中医再次崛起便如探囊取物。”说到这儿,老爷子摇了摇头。
“资本的力量何其强大呀!我是另一个想法,古人曾言,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我想得是,从上层改变,只要上层都看中医,下层自会跟风,只可惜独木难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