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查不出来是什么病。”田甜再一次问钟琴,她被这个病弄的快魔怔了,很担心这次又是失望而回。
钟琴是知道王忱的水平的,但也不敢打包票王忱就一定能治好田甜,所以就说道:“你都来了,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两人走到医馆门口的时候,工人已经在卸货了,王忱正指挥着工人怎么摆放。
“小王”
“钟姐,你怎么还亲自来呢?”王忱看见钟琴两人,迎了上去。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姐的闺蜜,田甜,你叫田姐吧。甜甜这位就是我给你找的大夫,王忱,你就叫他小王就好。”
“田姐,你好。”王忱感觉招乎道。
“那我就顺着你钟姐叫你小王了。”田甜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因为钟琴没有给她说,找的是个这么年轻的大夫,而且王忱现在还穿的一身汉服,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反而更像是一个艺术青年。
“小王,是这样,你田姐生病好几年了,医院也查不出来是什么病,吃了好几年的药也没效果,所以我就带她来找你给看看,你可得用心呀,一定给你田姐治好了。”
王忱面露微笑:“钟姐,田姐,走里面说。”
带着两人进到屋里,王忱就坐下,让田甜也坐下,便开始一边面诊问诊。
“田姐,你失眠?”
“是的。”
“还便秘吧?”
“是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是热还是冷?”
“热,而且热到我先生都没办法靠近我,这是我的病历,你要不要看一下?”说着田甜从包里拿去病历递给王忱,或许是王忱的前两个问题,让田甜觉得王忱可能有些东西,所以开始配合起来。
王忱接过病历看一下,里面是西医使用最多的控制甲状腺的药物。
“田姐,你吃这个药多久了?”
“吃了有三、四年了吧,感觉没有效果。”
“田姐,信我的话,就停药吧,以后多吃些海藻类的食物。”
接着王忱又进行了触诊,按压了到第五椎时,下强烈压痛点,王忱结束了诊断。
“田姐,你这个在中医里面叫做治未病之时,西医呢必须等到你真正病得很严重后,才会知道你得了什么病,他们应该说这是免疫系统出了问题。”
“恩?那我这个不严重?”
“在我看来是不严重的,这么说吧,我们中医认为心脏与心包相连,而心包与三焦互为表里,甲状腺呢是属于三焦问题,西医是不知道的,所以他们开的药都是去控制甲状腺的,但是人体怎么能被控制呢,田姐你现在是吃西药太久了,药的毒素已经伤害到了心脏,所以失眠,心脏受损,于是姐水无法全部下行进入子宫成为月经,造成过多的奶水回逆入心,就好像火上浇油一般,所以你燥热难当,而奶水是无法一下就进入心脏的,需要时间,这样这些过盛的营养就会到四肢里面,所以就会很痛,我刚刚按到第五椎有压痛,目前只是心火过剩,这个症很简单就可以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