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演武广场上的恐怖对决,外围观战的众人一边忍耐骇人气势的冲击,一边兴奋的等待着这场战斗结束。
到底是白静远这个小小先天之境能够逆伐真武境成功;还是邢沅这个老牌真武境高手更胜一筹,这个结果让很多人异常期待。
倾云楼内的丁媚生等人此时早已经失去养气功夫,有些手足无措的紧盯场上的情况。
“这小子怎么会拥有蕴含武道之影的功夫?!”曲凌烟整张俏脸都纠缠在一起,如同一朵菊花,显得异常难看。
“够阴的,怪不得有如此信心能够对战邢沅师叔。”梁华蝶也很不开心。
“丁师姐,这么下去,我们......”
曲凌烟轻声提醒丁媚生,一旦邢沅战败,他们这大长老一脉将会被彻底放弃,这个结果,对于他们努力这十几年来说,是相当痛苦的。
“邢沅师叔不会输!这个白静远不会真以为单靠武道之影的功法就能赢吧?!真武境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丁媚生死死抓住椅子的把手,脸色更加阴冷。
“师父,现在最怕的就是二人最后不输不赢,打个平手。”
云令月似乎想到什么,本就有些轻伤在身,现在在白静远双方的恐怖威势下,更加脸色苍白。
“如果是这样,那还要看你和玉稚那个丫头的决斗。”丁媚生已经在思考这件事儿。
“砰——!”
云令月有些气苦的捶了一下桌子。
“看来那个白静远早就想好了,他根本就不想一战定输赢,是想三战全平,引我和玉稚做最后一局。”
“我怎么就没想过这个‘平手"的可能。”
云令月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某人从心理和生理都被虐了一遍,按照老话说的:太失败了!
“云丫头,你的意思是?!”曲凌烟一脸震惊的看着她。
“那家伙怕是很早就预谋好,他这一场的结果要的就是平手,所以继承人之战的胜负还是放在我和玉稚身上!”
云令月有些痛苦的闭上双眼。
“那你现在的身体岂不是?!”梁华蝶皱眉问道。
“这个白静远出手,就是让我处在一个不佳的状态,能打,但是面对全盛的玉稚,绝对很不容易,甚至会翻船的情况。”
云令月重重叹气,眼神扫过广场上如同疯子般挥舞拳头的某人,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好一个白静远!处心积虑啊。”丁媚生三人摇头苦笑。
“既然躲不过,师父,我需要时间恢复。”云令月眼神定定的看着丁媚生。
“安心,我可不会轻易让这事儿结束!”丁媚生眼神冷漠的看着广场的战斗。
。。。。。。
倾云楼方面的所思所想,很多人都分析出来了,尤其是在最后一场局势愈发偏向平手的情况下。
二长老一脉所在的松涛楼中,虞兮若和其弟子薛素影轻声讨论着各方情况。
“师父,看样子这次丁师伯他们要输了。”薛素影美目闪动,带着一丝娇俏之感。
“丁师姐机关算尽,柳师妹战战兢兢,双方十数年的不分胜负的斗争,竟会折在一个外人小辈手里,这种感觉,一定很难受。”
虞兮若平静的语气下,带着一丝不屑的讥讽。
“这就是白静远给我们的教训,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世俗中人,他们的斗争手段和心机,可是相当高明。”
薛素影把事情看的很清楚,这次事件的根本就是在于他们小觑了世俗的英才。
“素影,你很不错,要是丁师姐他们能够将白静远放在心上,()
那么就不会遭致今日之败。”
虞兮若对于自家弟子的冷静很是欣赏。
“师父,我想去找玉稚师妹聊聊天。”薛素影淡雅的面容上,微不可察的露出一丝笑意。
“嗯,今日事毕,葵玉宫将回归平静,你确实应该去表个态。”虞兮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师徒俩简单的说了几句,薛素影就退出松涛楼,往关雎楼而去。
而场上的情况再次一变,战况又一次陷入一波三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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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静远疾风骤雨的轰击之下,邢沅的真武境实力似乎变得有些虚假,完全发挥不出相应的威力。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愈发心急取胜的情况下,邢沅的身形都有些维持不住,破绽百出。
白静远对于商伊人评价邢沅的话,越发确信,这位祖师爷,就是个纯粹没有战斗经验的白纸天才。
“要不要试试能不能击败她呢?”
看着破绽遍布满身的邢沅,白静远心里痒痒的。
“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何必纠结呢!如此行为,岂不是不遂心意。”
白某人心思一动,眼光大亮,八极震脚蓄力,长啸一声,气血暴涨,气势再挺。
双拳交错之间,继开门炮之后,一口气轰出十二套炮捶的剩下招数。
“前辈,请接招——!”
一声爆喝响彻全场,将心思各异的众人拉了过来
随后雷霆万钧、疾风骤雨的恐怖炮捶被其恶狠狠的轰出:开门炮、劈山炮、连环炮、转角炮、十字炮、脑后炮、泻肚炮、冲天炮、撩阴炮、扎地炮、窝心炮和七星炮。
一连十二套炮捶的轰出,白静远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展现出了霸烈无匹、凶猛无比的气势。
他的招式流畅而自然,每一拳每一腿都蕴含着巨大的威力,让人不禁为之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