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师前前后后享受近一个月的悠闲度假,白静远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但是说句实话,这种躺平咸鱼的日子让白某人有点心动,舍不得走了。
不过为了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不得不忍痛远离这种享乐生活,白静远如此想着,然后屁颠屁颠跟着沈炼去了天香楼,毕竟最后一次聚会,得给老沈点面子。
天香楼,京师第一大青楼,全国第一大连锁青楼,嗯,招牌很响,甚至在绕柳城都有它的小分号。
不过青楼这个东西怎么说呢,还和妓院有些区别,古代的青楼,多是指达官贵人,文人墨客享受美酒佳肴,音乐歌舞的娱乐场所。
人家里边的大部分女子玩的是卖艺不卖身的那种,就是俗称的清倌人。
唐朝诗人中,有时会写一些包含青楼的诗词,例如诗仙李白的“对舞青楼妓,双鬟白玉童”;李商隐的“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等。
所以千万别一说青楼就觉得是什么直接乱搞的场所,没到那种地步。
好歹在这里是需要先谈风花雪月,后谈人生哲理......
“所以今天这局儿是老沈你组的?”看着雅间的裴裕、丁百川、马楚三人,白静远‘滋溜滋溜"的抿着小酒。
“这不你马上要回雍州嘛,寻思哥几个给你饯行。”沈炼笑道。
“来天香楼饯行?你们这借口找的好。”白静远竖起大拇指赞道。
“呵呵,老三,你没把自己的情况和白兄弟说啊?”丁百川勾着沈炼的肩膀问道。
“我哪有什么情况。”沈炼微微脸红。
“噢——!”白静远斜眼贱笑,瞬间想通这里边的关键,沈炼这家伙是相中某位天香楼的姑娘了吧。
“噢个锤子!”
“嘿嘿,老沈你不够意思,这么大事怎么能不和兄弟说呢。”白静远也是摸到近前,勾肩搭背。
“咳咳......”沈炼连忙喝酒掩盖自己的窘迫。
“所以是哪位,看看能不能请来一聚。”裴裕眉眼含笑看着自己的小老弟。
“嗯嗯嗯。”丁百川拼命点头。
“算了吧,今天主要是给白兄饯行,有什么事儿之后再说。”沈炼说完给几人倒了酒,自己一饮而尽。
听到有些郁闷的话,白静远和另外三人对视一眼,微微点头,也不再继续调笑,看来这里边有事儿。
不一会儿,点来的几位姑娘开始弹奏唱曲、随之舞动起来,众人看的津津有味,只有沈炼一人有些心思不宁,频频观望走廊,不知道想些什么。
白静远侧卧横榻,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暗暗观察沈炼:“看样子又是一个狗血,不是,是一个曲折的故事,需要多管闲事吗?”白某人心中暗暗想道。
“砰——!”
“霹雳哗啦——!”
突然一阵破碎的声音从外边响起,白静远等人神色一动,这是有热闹看了,连忙叫停几位姑娘的才艺表演,然后像一群闻到血的鲨鱼一般挤出房间,站在门口就往外张望。
只见其中一个雅间的房门大开,一清丽脱俗的青衣女子扶脸低头的斜坐于地。
“你当本公子是什么人,***,给脸不要脸!”一名白衣华服的青年立于女子身前,本来英俊的面庞上带着一丝阴狠和不屑,“在整个京师也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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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这么牛逼吗?”白静远在自家雅间探出头去,听到这话,声音很小的吐槽。
“这当然,那位爷可是刘进的独子呢。”马楚小声介绍道。
“嗯?老哥,我耳朵没出问题?刘进?那位大总管?”白静()
远瞪着豆豆眼问道。
“对,刘进没入宫之前曾经娶妻生子过。”马楚点点头。
“哦哦,原来是这样,不过感觉这人蛮凶的。”白静远试探一下。
“不是感觉,就是很凶,因为陛下宠信刘进,这位爷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平日行事虽也嚣张跋扈,但都是按章按法办事,不会特地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失礼的行为。”裴裕冷静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