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密室身处地下,又被师兄设置了隔绝阵法,师弟你可以暂时放心疗伤,待师弟治愈之后我们再商讨对策。”
孙达言罢,与赵震一同离开了这间洞府。
周倚桥目送两人离去后,闭目凝神,看着已经乱做一团的内景,面露苦笑,如此伤势,若是没个一年半载,怕是无法痊愈。
他挣扎着爬起身来,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淬元丹,恢复体内早已枯竭的灵力。
两个时辰之后,镇血散最后的一缕生机消散与周倚桥的体内,他右手并做剑指,沿着()
体内经脉不断游走,直至喉结之处,他轻轻一点,口中喷出一股黑色血液。
“体内瘀血已除,之后便是慢慢的调养了。”
此地显然不是能够安心休养的场所,周倚桥站起身来走出洞府,便看到了坐于密室大厅对饮的孙达与赵震,以及站一旁服侍的纪丽芳。
三人面色凝重,看来外界的形势并不乐观。
周倚桥上前再次出言感谢孙达与赵震出手相助,在两人的谦虚之中落座。
“师兄我同赵道友已经回到府邸查看了一番,如今外界的形势仍旧不容乐观。”
孙达先声开口,将形势告知于周倚桥,赵震如今身为一介散修,识趣的闭口不言。
“望天的冷泉真人已经带着门内弟子退回天韵宝船,血河宗的之人似乎在忌惮着什么,并未对天韵宝船发起攻击。”
“我宗的金丹真人现在以一敌二节节败退,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为今之计,只能寄希望于宗门的支援了。”
“逐鹿坊市中的求援于开战之初便已发出,若无意外,以宗门元婴真君的速度应该就快抵达坊市了。”
恰如孙达所料,一阵怒喝突然间响彻整座逐鹿坊市,即便四人处于百丈地下也将这一怒吼听得一清二楚。
“血河宗恶徒,胆敢犯我鹿州境地,今日定要你们葬身此处!”
孙达此前有幸见过金焱真君,第一时间就道明了来者身份。
“是副掌门金焱真君!”
众人闻言皆是狂喜,一行人跟着孙达匆匆返回他的府邸。
坊市之中,此时金焱真君已是加入战场,他的身上缠绕着一条燃烧赤金火焰的铁链,铁链挥出顿时延长百倍,宛如一把收割生命的镰刀,冲向两名血河宗的金丹修士。
那铁链转瞬即至,瞬间便如巨蛇一般缠绕于此前还在猖狂大笑的两人。
金焱真君此时明显已是怒不可遏,他将手上的铁链一扯,两名金丹修士还来不及哀嚎,便已经四分五裂。
煞血真君看到来势汹汹的金焱真君,当即吃下承金真君的一击攻击闪至天外,他抹掉嘴上的血迹,哈哈大笑。
“血丹已成,目的已至,老子可不配你们玩了,后会有期!”
言罢,煞血真君也不管坊市中血河宗的弟子死活,凭空召唤出一张血盆大口,跳入巨口之中。
那张巨口闭合之后不断咀嚼,像是把煞血真君嚼碎了一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消失在这番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