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翰焦急的说道:“父亲,你就算不看,也不要撕碎烧了啊!”
“晓博那封信不用我看,也能猜到是些什么东西!无非就是这座几千年的府邸,涉及到某些修炼资源。晓博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
“既然您能猜到晓博需要这其中的修炼资源,反正都是举手之劳的事,为什么您不满足他?”
“我为什么要满足?你没看到当年来接引晓博的那位仙师,围着城主府转了一圈,却什么都没做吗?”
“父亲,当年的事我不记得了,现在晓博写信过来,让我协助他在这座府邸中,找一下有没有一种七种颜色的草,就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要求,我怎么不去做?”
“秋翰,晓博是你儿子,但你也是我儿子!在这之前,我本来还想多做几年城主,多庇护你们几年,直到你成长起来,在想办法把城主的位子让给你。但通过刚刚这件事,我就看出城主的位子,对于你来说,是祸不是福。”
“城主的位子坐不坐,都听您的安排,只是咱们蒋家好不容易出了一位能修炼仙术的苗子,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怎么不尽心尽力帮一把!”
“秋翰,你还不明白仙凡有别吗?有些东西,我们是不能知道的,知道的东西多了反而对我们有祸,比如这城主府,几千年不搬地方,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只管把上面交代的任务完成好,对下面的百姓负责就行。”
“父亲大人,事关仙师大人的事,您一点都不好奇吗?”
“好奇,怎么不好奇,只是我过了好奇那个年龄段。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谁不想长生不老,寿与天齐,但有那可能吗?
远的不说,就拿晓博这份信来说吧,你知道这封信一旦泄露出去,引来各种寻仙访道的饕餮之徒,我们能应付的了吗?
事关仙师大人的东西,我们根本守不住。为了蒋家的安危,我也只能忍住心中的好奇,从源头上把那封信撕碎烧掉,省得有人觊觎。”
“那父亲大人,晓博那份信,我该怎么回?”
“不需要回了,你就当没那个儿子。晓博年幼无知,才去天极谷几年,就知道这等大秘密,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设计,那才有鬼!”
“父亲大人,晓博在天极谷无依无靠,孤苦伶仃,您就忍心置之不理?”
蒋如国仰天叹了一口气,说道:“想我幼年丧父,年方十二为农家放牛,奉养老母,发愤攻读,才有今日。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你就写信告诉晓博,人要慢慢学会自渡,不要去抱怨,不要怕孤单,努力沉淀,试着接受世上所有不公!要时常养志,志不养,则心气不固;心气不固,则思虑不达;思虑不达,则志意不坚。”
“好的,我这就给他回信!”
“秋翰,你的性子我了解,不要背地里满足晓博的要求,那样不仅会害了他,还会连带我们受牵连!我们做凡人的,就要有自知之明,不能随意掺合到仙师大人的争斗中。”
“好的,我做事,父亲大人,您就放心吧!”
说完,蒋如国和蒋秋翰俩父子相互告别了!
“主人,来活了,要不要我去把那长着七种颜色的草,取来给你?”
“哈哈哈,蝶舞还是你深知我心。你去对蒋秋翰搜魂,看看这几千年的府邸藏着什么秘密;而我去蒋如国那里,看看有没有其它的发现!哦,对了,这对父子情深意切,你就不要太暴力了,使用催眠术法获取情报就行!”
“好的,没想到我家主人坏事做尽,居然还会有幡然醒悟的一天。看在主人道貌岸然的份上,我就饶这家伙一命!”
“蝶舞,这种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坏事做尽,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