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灵根的形成十分复杂,单说某种属性比例的话,数量可能都要比单灵根还要少。
这也就导致当年玄雷道人寻找相同属性的灵根,花了十几年才找到。
一夜很快过去了,张雷算计来,算计去,也没搞懂他属于什么灵根。
他心中只能期待修炼到练气八层,施展探灵术,来观察属于什么灵根。
可是修炼的难度这么大,何年何月才能才能修炼到练气八层呢?
想到这前后矛盾的条件,他捂着被子,沉闷的睡()
去。
外面天还没亮,已经没有睡意的张雷,早早起床到外面割猪草,煮猪食,给家里减轻负担。
一晃到了中午,安氏坐在堂屋门槛上洗着菜,朝正在砍柴的张父问道:“孩子他爸,你看老三已经八岁了,是不是帮他报个私塾,学几个字哦?”
张父放下手中砍柴的斧子,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汗说道:“老三年纪那么小,看他天天发呆的样子,估计读书也读不进去,笔墨纸砚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咱们家目前还没那个条件。
等明儿我去镇上卖柴的时候,问问有没有木匠或者铁匠愿意招徒弟!
掂量老三的力气,比我小时候强多了,是个干活的好手。以后做一个大师傅,有一门技艺在身,娶老婆养孩子什么都不用愁,哈哈哈”。
安氏用手用力拍打洗菜的木盆,愤怒的说:“不行,我家老三是读书的料,哪怕砸锅卖铁,我去给别人洗衣服,给别人当仆役,也要供孩子读书。老大被你送去打铁,已经被耽误了,我不想再耽误其余孩子。
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可跟你生活二十多年里,你的一次次判断,都证明你是一个不靠谱的人,简直就是一个棒槌。又是让你当家做主,我和几个孩子,三天要饿九顿。明天你去镇上问问哪位先生愿意招弟子,束脩多少?”
张父被安氏的暴脾气吓了一跳,改了语气,点头哈腰说道:“要不我去县里打听打听,我听说县里有位宁老先生,只有宁老先生看上眼的,每年束脩都不要,还会时常救济贫困学生。他家公子宁少杰在宁老爷的教导下,早些年还考上了举人。”
安氏从门槛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背,担心说道:“当家的,我可听别人说,宁家少爷得过失心疯,喜欢作弄人。
有一次天下好大的雨,宁少爷把铁丝绑在风筝上,等风筝飞起来的时候,又把风筝线头捆在大树的枝干。
没过多久,一个雷打下来,把树给劈成了俩截,火光冲天。他逢人就说‘这就是科学,这是电"。这失心疯的样子,吓死个人,你确定要把老三送到宁老爷哪里去?”
张父嗤嗤笑道,“失心疯?被宁老爷俩棍子下去,那疯魔早就没了。如果有失心疯,你觉得宁少爷能考上举人?举人那可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岂是一般人可以比!不用多说,我在外面也算见多识广,明天我就带老三去县城宁府瞧瞧。”
在旁边抱着小妹小弟玩的张雷,听到父母谈的话,暗暗感到诧异。
一个普通的凡人,居然能把天上的雷引下来,还毫发无损,多少都有点难以置信。
在出生的几年里,他可不止一次听到宁家神童的名字,二岁习得千字,三岁就做诗歌,后来更是考上了举人,会医药来看病,做水车来给庄稼浇水等等,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宁家的少爷,好像是生而知之一般,他修炼的难题,隐约从宁少爷那里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