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了?”银粟装作满不在乎地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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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日。”
蛇妖没有撒谎,但是银粟觉得他一定是在骗人。
银粟觉得起码过去两个月,她头顶都要长草了。
“你过来。”
蛇妖伸出手,“我看看你。”
”你会有那个好心?你是来吸食我灵力的吧?”
银粟知道自己没有实力躲,也不跟蛇妖绕弯子了。
“你休想!”
蛇妖不以为意,走向了银粟:“你看到了吗?方思渡就是那个,要把皇帝往死里整却又不叫皇帝一死了之的人。”
“我也奇怪呢!”银粟眨了眨眼睛,又往墙里缩了缩,“凭你的法力,应该很轻易就能杀了方思渡吧?为什么你不下手呢?”
蛇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因为这个人啊!他太心软了!”
银粟不能理解孟君尧和方思渡奇怪的君臣关系。
简单来说,孟君尧不想做皇帝,可方思渡非得让他做皇帝,但是孟君尧必须得听他的,不听话就拿他的亲人开刀。
孟君尧真倒霉。
银粟扫到孟君尧腰间佩着一串银色的铃铛,银粟登时愣住,这不是她当年赠予阿团的那串铃铛吗?
只是以前绳子上只缀着铃铛,是作为手环佩戴的,并没有加穗子。
“你从哪儿偷来的?还给我!”
银粟一把夺过,可是手不好使,扑得太用力,直接把蛇妖撞得往后退了两步。
银粟抱着蛇妖的大腿,不叫蛇妖往外挣:“你不许跑!还给我!”
“干什么!你要谋杀亲夫吗?”
蛇妖见银粟用笨拙的手夹着铃铛像捧金子似的稀罕样子,腿一抬,把她踹到一边去:“穷鬼!”
“谁穷!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银粟把铃铛护在怀里。
“不可能!这铃铛孟君尧从小便戴在身上,你怎么可能有!”
蛇妖仗着自己手指灵便,又把铃铛抢了回去。
“还给我!”
银粟又要抢,孟君尧把它揣进怀里,抓住了银粟的肩膀,把她怼到了墙上。
“不许再喊了!吵死了!”
蛇妖见银粟愤恨地看着自己,威胁道:“你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银粟这才收敛了眼中的情绪,低头沉默着。
蛇妖松了手,他掏出铃铛,在手心掂了掂,神色也缓和了些,他像是突然有了兴致,他对银粟说:
“给你也可以,你去帮朕办件事儿!”
孟君尧见银粟点头,手里便多了个药瓶。
“把这个,给丞相吃了,朕就给你。”
银粟两只手夹住小瓶子,隔着瓶子嗅了嗅,这是蛇毒?
蛇妖要她毒死方思渡?
“你看看我这手,笨得跟猪蹄似的,我怎么下毒?再说了,我在这天牢里关着,我上哪儿见丞相去!”
银粟把药瓶抛回给了蛇妖。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银粟推开蛇妖,没接过药瓶。
“我才不听你的!你分明就是要害我!”
银粟想离蛇妖远一点,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拉了起来,猛地向后面的墙撞去。
银粟的头被磕到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头脑突然混沌,她只听到蛇妖的声音:“你是白凤!你是妖主青染的妹妹吧?不过你的血统比她的更加高贵,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