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尖的吃瓜群众凑上前看到了,牌子上刻着一个硕大的“瑞”字。
“妈呀!摄政王呀!”
有人高喊了一声,更有腿脚好的,直接摸头就往外溜,可门窗却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明明没有上门栓,却不管怎么拉怎么踹,就是打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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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酒捏了下凉月的小脸儿,露出一抹笑意,再抬头时,笑容没了,只剩下冷漠。
“本王的女儿,可是你个杂碎,能说道的?”
凉月听着疯爹微快的心跳,心说疯爹这火气发的,好像不太对呀!从头到尾被损了一通的不是他自己吗?
好好的出行,惹了一肚子气,书馆那里闹出好大的动静,街上不嫌事儿大的都去看热闹,凉月没心情再逛了,便早早回了行宫。
净月宫里,顾怀酒还真是待见这说书的,竟然亲自审问,凉月在一旁气得鼓鼓的,疯爹也太给这人面子了吧?
“梅听寒。”
顾怀酒张口就说出了这人的名字,那说书人也是一愣。
“本王原不想发落你,不想恼了今日出行的好心情。本王的女儿要打你,你受着就是,居然如此大逆不道,你真以为自己隐姓埋名、东躲西藏,本王不知道?”
咦?这俩人是故人?
这个叫梅听寒的男人“呵呵”了两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把脸上的两撇小胡子揪掉了。
再看上去,一下子就年轻六岁。
“我以为王爷贵人多忘事,已经忘了我是谁。”
顾怀酒抚了抚凉月的背,道:“累了,去睡会儿吧。”
凉月瞪了眼疯爹,又撵我走!
每次说到关键时候,就不叫我听。
顾怀酒刮了下凉月的小鼻子:“很快,晚膳等爹爹可好?”
凉月努努嘴,转头瞪了梅听寒两眼,才与疯爹说:“好吧。”
临走的时候,凉月还踹了梅听寒的后腰两脚,让他编排疯爹,没斩立决以儆效尤真是便宜他了。
凉月出了门,正好半曲赶过来,似乎有事情要禀报。
“爹爹在审那逆贼呢!可有什么急事吗?”凉月问。
半曲连忙应道:“是,那名白衣少女没有抓到。”
“哦!”凉月点点头,小声嘀咕着,“抓到就不正常了。”
“郡主您说什么?”半曲没听清。
凉月摇摇头,道:“你别急,她必定会来劫狱的,迟早会落网。”
“嗯,郡主说得有理,他二人关系斐然,这逆贼必死无疑,不劫狱就是劫法场。”半曲又急匆匆地走了。
凉月坐在台阶上,看着紧闭的宫门,她想偷听。
这时候,顾北斗提着伞来了,他把伞展开,问:“要下雨了,你到底要不要偷听?”
眼帘微垂,凉月接过伞,看向顾北斗,道了声:“你的脸,可以见人了吧?朝着纱布,太吓人了!特别是晚上。”
用通感听听疯爹和梅听寒都说了什么,对凉月来说根本不算难事,可疯爹既然叫她出来,就是不想叫她听。
疯爹也知晓凉月的本事,所以她如果听了,疯爹可能会很失望吧。
顾北斗根本没理会凉月的话,凉月翻了个白眼:“不怕捂馊了!”
“你管得真宽!”顾北斗哭举着伞,“操心你自己的事儿吧!”
“你是不是欠雷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