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红鬼和这些护卫们()
却笑不出来了,特别是红鬼,他错愕地把自己上下打量个遍,又抚了抚自己脸上的面具,竟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
“哗哗!”
噼里啪啦地雨点打下来,下得如瓢泼一般,没几下就把护卫们燃起来的火都浇灭了。
疯爹抱起凉月到回廊里躲雨,指着还愣在院子里被浇透了的护卫们:“哈哈!一群傻子!”
“你!”
红鬼提刀要砍,才发觉自己腿早软了。
红鬼想:这宅子果然不干净!
“扶我起来!”红鬼冲着身后人喊道。
红鬼被人搀着,瞪了眼嘲笑他们的疯王,忍下恶气,匆匆出了张宅。
稀奇的是,红鬼他们才离开张宅,立刻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凉月也不禁为这样的奇象惊叹,一次是巧合,两次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等人走光了,疯爹也不笑了,他救在火堆儿里扒拉了好半天,手指都烫红了也不停,凉月看着都疼,疯王却丝毫不顾,最后在最底下寻到了那把锯子。
“呜呜呜……”疯爹坐在地上,抱着锯子大声嚎哭起来。
哎呦我的亲爹!你才想起来哭啊!
凉月瘪瘪嘴,也挺想哭的,她饿了。
疯爹哭过之后,就像是又罹患了自闭症,一言不发,茶饭不思,就知道摆弄那把锯子,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木头,整个后院都被他弄得满是木屑味道。
凉月张着小手“啊呀呀”地唤疯爹,疯爹也不理会。
花酿放羊回来,把凉月从篮子里抱出来,冲着疯王说:“你闺女我可抱走了。”
疯王居然不拦着!
凉月觉得,疯王疯得更彻底了!
凉月有些难过,被仙人抱着也不开心了。
花酿低头看了眼凉月委屈巴巴的模样,和暖地笑了。
“他没事。”
“卟!”
我不信。
花酿带着凉月进了庭院,庭院里的桌椅都被城主府的人砸烂了,地上还有些东西烧剩下的残灰,凉月看着此景,更揪心了。
“唉!”
凉月叹了口气。
花酿点了点凉月的小鼻子,道:“你是在叹气吗?你眼里的东西,总是特别丰富。”
凉月想,她若真的只是个三个月的娃娃,倒好了呢!是非曲直与她何干?想要什么,哭就好了。
花酿唇角勾起来,手臂在空中轻轻一挥,庭院里立刻变了模样。
桌椅换成了一方竹台,上面铺着张软席子,竹台四周,青草葱郁,上擎露珠,不知名的淡色小花开了满园,清香馥郁,仿若换了一方天地般。
凉月惊艳于梦境般的美感,又惊讶于一切队伍花酿竟然这般容易。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