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颜绯悦心中叹气,都是痴情的人,明明她的丹田也有治愈的机会,可她开口求的却不是这个。
“近些年,景洪门动作频繁,阿琢作为景洪门开山始祖的后代,处境越发艰难,他始终不愿连累我,而我又不想离开他,便龟缩在了这间客栈里。”凌泽兰无奈说道。
“他作为景洪门的后代,应该有自保的手段?”祁官禹没想到,景献琢还有这样的身世。
“早在一万多年前,景洪门就被司徒家的人不断蚕食,等阿琢的父亲,就是是景升伯父有所察觉,无奈为时已晚。只能强撑病体,在阿琢成功晋级大乘期,坐稳副掌门之位后,才将计就计而死,就是为了保全,阿琢这个景家的唯一血脉。
景洪门最要紧的三处宝库的钥匙,一直找不到,但是景洪门这些年来,在司徒姓氏的带领下,发展的势头越发强劲,阿琢感觉到危机渐进,那几个宝库也保不了多久了,遂才一心想赶我离开——”
凌泽兰这会倒是冷静了下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不知道合作能不能达成,但互通消息,可以共同加快他们的成长。
“你们是想夺回景洪门,还是想屠了司徒满门?”祁官禹端起灵茶喝了一口,云淡风轻之下,是掩藏不住的杀意。
“……”凌泽兰好笑地摇了摇头,灰心丧气地说道:
“我们如何敢有这么大的志向——,我们能做的,也就是把我们知道失踪修士的名单公布出去,我们连这些失踪修士被抓去干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希望有了这个线索,各大宗门能重视起来,查一查——”
“……”颜绯悦无奈叹气!好么!这个愿望也太过卑微吧!
“失踪的修士要么被夺舍、要么被挖了灵根——”祁官禹不经意的说出真相,就是想看看凌泽兰的反应。
“你怎么知道?”凌泽兰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问道。
“看来你知道!”颜绯悦肯定道。
“我不确定——”凌泽兰木木的摇了摇头后,又说道:
“我在司徒雄身边见到过失踪名单上的修士,即便是有那么几个被找到的,后来也是消失无踪了。现在想来,应该是夺舍成功后,就改头换面了。”
“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是要灭司徒家满门的——”祁官禹看着凌泽兰的目光森寒。
“我如何能相信你——”凌泽兰虽然害怕,但从不后悔今日的大胆选择,反正她早已经有了追随阿琢赴死的决心。
“你看这个够不够~~~”
颜绯悦没有卖关子,接过祁官禹收在空间戒指里的身份玉牌,一道水系灵力打入其中,玉牌浮在空中,上面的信息清晰可见。
“颜绯悦,极品水系单灵根,极品卜算天赋,福临门大长老富贵的亲传弟子——”凌泽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念出的这些信息,难道这世上真有如此天才的人物。
这枚玉牌不经代表了面前这位颜道友卓绝的天赋,更代表了他们二人背后是有靠山的,她在心中一万次感恩这次的相遇。
“请景副掌门过来后,再详谈,如何?”祁官禹并没有理会凌泽兰的震惊,因为只要是修士,就都会吃惊,毕竟这么好的天赋,就是万年也难有一个的。
“好,我会尽快安排——”
颜绯悦看着凌泽兰风风火火离开的背影,反而有些如释重负,说道:
“官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在这里?”
“当然不是,不过我预想的,也是走副掌门景献琢这条路。
我在景洪门那十年,从没听说过前任掌门司徒雄、副掌门景献琢,还有凌泽兰三人之间的故事,想来知道的人也不敢论司徒雄的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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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却知道,副掌门景献琢是被福临门排挤的存在,今天也算是了解他们之间的恩怨了。”祁官禹实话实说,这也算是意外的惊喜了。
“原来是这样,有了凌泽兰他们的帮助,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会容易很多。”颜绯悦一下就觉得肩上的担子轻了许多。
“走吧!咱们去街上转转,看看能不能淘到宝物。”祁官禹牵起颜绯悦的手就出门了。
出了客栈,两人直奔对面的玉器铺。
“官官,我们来这里干什么?”颜绯悦仰头,看着这间不大的店铺门口,挂着的牌匾:玉器铺,这店名取得真是够简单粗暴的。
祁官禹没有答话,而是拉着人就往里走,对着前来迎接二人的掌柜,说道:“掌柜,我们要这种身份玉牌。”
说着,他取下腰间那枚,祁家为他们准备的那枚、假的身份玉牌。
“两位大人,雅间请——”掌柜处理了太多这种大生意,不敢有丝毫懈怠。
颜绯悦都坐在了包间,还是想不通官官,这卖的是什么关子。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掌柜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将东西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后,挨个拿起来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