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啊啊啊啊!”
杨熙筒话音还未落,一声刺耳的尖叫,猛然在他身边乍起,直接打断了他接下来欲说之言,更是吓得猝不及防的他,全身剧烈地一哆嗦,好悬没让他背过气去。
“大王!大王!您对晚辈太好了!亲爹也不过如此了!晚辈定要给您早晚插香!以求您福寿绵长!”
林知皇如同诈尸一般,骤然弹跳而起,在杨熙筒耳边惊声尖叫如雷,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这实在是!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亲爹都对我没这么好!”林知皇尖叫片刻,复又开始仰天大笑。
被林知皇的尖叫声,惊吓到现在还未回过神的杨熙筒:“.........”
“呜呜!!呜呜呜呜!”林知皇笑了一会,转而又失声恸哭起来,情感充沛丰富之极。
“.........”杨熙筒见身边人,不知怎地,喜着喜着又失声哭了起来,遂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与“发癫”的林知皇拉开些距离。
这林大郎君,当真颅内无极否?
以后他杨熙筒当真要留在此处,扶持此子坐稳郡守之位吗?
那天自己为何要多嘴!献这“子代父”做郡守之计?当真是自作孽啊!
大王啊!您怎能如此待我!无名无分也还罢了!关键是此子难以常理揣度啊!他真的能“操控”吗?
杨熙筒嘴唇都哆嗦起来,不禁悲从中来,也跟着林知皇“热泪盈眶”起来。
厅内两人,一人“泪”是喜的,另一人“泪”则是悲的。
真在此处“辅佐”这疯癫的小郎君为郡守,几年下来,他杨熙筒会不会和他爹与祖父一样?早年便开始脱发?
杨熙筒想到此不自觉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证实了头发目前还是茂密的,这才松了口气。
林知皇兴奋地哭叫了片刻,就乐极生悲的呛咳住了,做婢女伺候的黄琦锦,适时的温柔体贴的递来一杯茶水给她。
林知皇见茶来,也不用手接,就着黄琦锦的手,就将茶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