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怎么一回事?”小春子带着人搜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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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玉京摸了摸下巴:“他骂我是小***,你看他的牙多锋利!”
小春子一听,脸色一变:“好你个狗东西,居然胆敢骂贾爷,来人,把这狗东西送进诏狱,扒了他的牙,将他从出生到现在干过所有的事,通通给我查一遍……”
“有……”两个精壮的番子应声,如狼似虎上前,一左一右将他的手用力向后一拗。
“嗷——”王伯旦只觉得手臼几乎脱落,痛苦叫了出来。
“且慢……”这时,来了一群人,当头一人是六扇门总捕头,也就是王伯蛋的姐夫。
“姐夫,救我……”王伯旦脸上喜,大声呼叫。
“请问这位公公,他所犯何事?”总捕头陈雷观察了一下小春与十几个番子,向王伯旦点点头,然后阴沉着脸说:“哼,滥用职权,小心明天让我姐夫在朝上参你一本。”
“扑……”贾玉京想不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居然又让来人重新说了一遍,想不到这话使用性那么广。
“呦呵呵嘿,你是什么人?你姐夫又是什么大人物?”小春子皱着眉头,冷冷嗤笑着。
“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御史台监察左御史大夫何庭中,官高三品。
参你们一本,把你们打入天牢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识趣的,赶紧的滚蛋。”
陈雷长年累月打交道是江湖中人,东厂的厉害是听过,并没有亲身体验过。
而且御史台大夫得确是牛逼的一个部门,他们不是一个人,都是朋党。
一扯一大串,天下文人因为门生故吏太多,动一人而牵涉百人、千人。
别说太监了,就是历朝的皇帝陛下,在他们文官集团的联合之下,也不得不屈服,最后只能退避三舍。
小春子一听,之前不是有个卫泓右御吏被爷弄下了天牢,虽没有砍了。
但也削了职,现在还来一左御吏,难道爷和御吏台有仇不成?
“爷,削不削?”若以前的小春子,肯定会退忍,现在有爷在,可以扯他的这支大旗盘他。
“管他是左是右,弄他……”贾玉京没有时间和他哆嗦嘎哈,什么鬼左御吏,惹火了小爷,让你变御史。
小春子眉毛一挑,尖喝道:“诶爷,好的,左右……”
“属下在……”两个番子按着绣春刀弯腰拱手高声应道。
“弄这厮回诏狱。还有,这副牙齿太锋利,恐伤人,回去第一时间拔了……”
“得令,属下明白!”两个番子将大铁链子往王伯旦头上一套,上锁,扯着就走。
“姐夫,姐夫,救命啊,救命啊……”王伯旦这次是真的怕了,频频回头呼喊。
六扇门总捕头陈雷阴沉着脸,脸色转变极快,脸颊深陷的眼眶中,细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阴阴地看了贾玉京一眼:“撤……”
贾玉京不由皱了皱眉头,居然不当场发火,此人隐忍,毒蛇一条!
“此人鸠形鹄面,眼睛有怨毒,不是善良之辈,是不是盘他,以绝后患……”小春子心头凛然,脸色有些凝重,将手放在下巴下一划过。
贾玉京不由得侧目,望着小春子:“嘿,小春子,可以啊,真的是机灵过人,不错不错!”
“爷、过奖啦,小春子这点小伎俩,怎比爷大国手的智慧,连三分也达不到,爷是早就有打算吧!”
贾玉京笑了笑道:“让人盯着他,毒蛇肯定是要彻底打死的,决不能留!”
“是,爷,我会安排人盯死他。”小春子一拍胸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