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站队秀,独缺了姓史的那一家。
共同进退的战略同盟已生嫌隙,日后金陵四大家族圈子里头不会再有史家。
不过还好,史家一帮候爷没有什么好作为,都是一帮混吃混喝等死的纨绔子弟。
怎似贾玉京这么妖孽,如此出类拔萃。
稳占蓝筹股第一位,代号编码为0001。
一上市便是几个超级大牛市,天天都是喜庆的大红色。
“……”皇帝默默看着下面的臣子,周廷儒啊周廷儒,想不到,你的滔天势力已经可以达到逼宫的地步。
“万岁爷……”王承恩小声在他身边说了几句话。
“咳!”皇帝闻言眼睛一亮,清了清嗓子:“诸位爱卿,不必争论不休,请当事人出来一问便知……”
“这!”周廷儒一干人等本打算来个快刀斩乱麻,以雷霆万钧之势,将此獠斩于马下。
谁知道,皇上来这一出,这戏没办法唱了,总不能自己冲上去拿玉玺盖章定论吧。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磨刀霍霍,等贾玉京一出现,上百把唇枪舌剑一下子怼死他。。。
“皇上,微臣等没意见。”
小太监得到指示,尖声报道“传,贾玉京晋见……”
“传,贾玉京晋见……”
“传,贾玉京晋见……”
“传,贾玉京晋见……”
一重重宫殿门,一重重尖声传达,直到贾玉京面前。
“靠,这上朝走的路太长了!”贾玉京望着前面气势恢宏的金銮殿,腿都软了。
终于到了,他走上三重九米长的白玉阶。
印入眼帘的是左右两排文武大臣。
当中,高高在上坐着一个身穿龙袍的中年人,走近定睛一看。
“怎么是他……”贾玉京目定口呆。
“呔,下臣贾玉京,见到了皇上,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你这是藐视皇上,万岁爷,微臣以为应将此人立刻拉出午门。
进行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贾玉京侧目一瞧,有些眼熟,冷笑一声:“你哪颗蒜?怎么像我家门口那条老狗“来福”?”
卫泓气的胡子吹上了鼻头:“你、你胆敢辱()
骂朝廷命官,你个粗鄙如地底泥一样的人,好让你死的明白,你听着。
老夫是右御史监察,卫泓,朝廷二品大员。”
原来是情敌他爸,贾玉京不怵反讽刺:“不好意思,不认得你个老匹夫,人模狗样的人爷不可以认识。”
“扑……”皇帝喝的茶也喷了出來,这小子,口舌之利让人惊讶。
那些武将及卫泓的政敌一个个笑意十足,真的是爽歪歪。
“大胆……”
“放肆……”
“狂妄……”
“金瓜武士,立刻爆了他的头颅……”
卫泓一众党羽纷纷摇旗呐喊,气势汹汹。
贾玉京挑了挑耳朵:“有理不在声高,如果凭声音可以服人,不如大家各自拉一只犬来比试比试如何?”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又来了,整个金銮殿死寂一片。
沉静半晌,跟着是过半人哄堂大笑,连皇帝也不禁强忍着大笑,这小子,真特么的损。
损,真损!
光明正大骂你们是一群狗,损不损?
那群御史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平时只要他们一站出来,谁见了都是一慌,两股颤栗,生怕提到自己的名字。
现在呢?被人在金銮殿上骂了狗。
还不能怎么反驳,你继续一起上,不是坐实了他刚才所言?
不上又不行,一时之间,陷入进退惟谷之中。
真是憋屈!
其他人不上,卫泓却不能不上,他愤慨道:“万岁爷,他面君不尊,又肆意污蔑众位臣工,请您立刻斩之。”
“咦,各位大臣听听,他的气势比皇上还强上三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皇帝呢,竟敢指点皇上做事?你是太上皇啊?啧啧啧,好大的官威啊……”
扣屎盘子谁不会啊?贾玉京冷笑连连。
“嘶嘶……”满朝文武大臣群犯了牙痛病一样,吸气之声此起彼伏。
只听的扑通一声,卫泓跪在地上:“皇上明鉴,微臣并无此意,是他,是他血口喷人。”
宰辅周廷儒这时脚步一移,手持玉笏板一举,肃然道:“皇上,就算卫大人有失仪之罪,也不能饶恕贾玉京的藐视圣上及故意谩骂百官之罪吧?”
靠,老阴逼,先认个失仪之小罪,再治我一个藐视万岁爷的大罪,厉害厉害。
“你是当朝一品首辅,太子太傅,连升任四殿的周大人是吧?”
“好话啦,老夫周廷儒是也。”
“哼,好你妹啊,我看你是越活越糊涂了,万岁爷,这厮不适合领导我等大臣为国为民办实事了,他已经是昏聩无能,不堪大用,早点让他告老还乡才是正道。”
“哗啦啦……”朝堂上的人当场炸裂,这是什么?这是另一种啪啪打脸,你出来喷我吧,好,我也打烂你的饭碗。
摆明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王子腾双眼猛放光芒,这嘴太犀利了,期待他下面该怎么花式套帽子,看看这唇如枪,舌如剑有多么的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