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打开门看见里面的东西,战羊羊错愕地站在车厢上。
没有想象中高端武器的精密零件,也没有大口径炮粗壮的炮筒。居然是整齐摞放的长方形容器,包裹着方方正正蓝色的外壳,塞得满满当当的一车皮。
不像是弹药箱,看着倒像快递,还是那种精装酒的箱子。
底下又扒上一个战友:“唉?愣着干什么,搬啊?”说罢撸起袖子动工。
战羊羊没再多想,搭把手一起剪开固定线。“我来拨开,挤得真紧啊,等我一会。”
大概是因为放得太紧实了,撬棍吃力地别大箱子间的缝隙。
双手握住箱子上的把手,战羊羊试探着用用力。
没动弹?那就……战羊羊深吸一口气。
两臂爆出向上的巨力,箱子却好像吞噬了战羊羊全力以赴的力气,纹丝未动。
“嗯……哈!”大口大口的喘气,战羊羊大力的一拉,不仅没有拉出来,反而像拉动大山一样,力道统统消失不见。战羊羊差点跌倒。
这是东西啊?战羊羊一头雾水。
“你使劲了吗?”“你来试试。”战羊羊让出地方。
“我还……拿不住你……我就……不信……”不信邪,路人甲又使劲提了提。“哎呀我去,什么玩意?”
“搞什么?里面装的什么?”等不到两人运下东西,先前和战羊羊说过话的人,从重卡上一跃而起,跳上车厢。
没空理他,两人一起抬着一个蓝色箱子,脸都涨红了。
赶紧过去帮忙,三个职业军人,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才费力地搬到卡车上。
见三人脸红脖子粗,车斗上的五人傻了眼了,七手八脚地伸手去扶。
“拿千斤顶!”“快拿千斤顶!手接不住!”战羊羊喊道。
钢杆发出不堪重负的一声轻响,千斤顶勉强托住蓝箱。不敢一下掀到车上,四个大汉一人一角,由第五个人小心翼翼地扶着,五人轻拿轻放地落在车上,生怕砸坏了。
“卧槽,轰炸机航弹都没这么重,啥呀密度这么大?”踢踢体积不过酒箱大小的蓝色容器,干过地勤的中士心有余悸。不止重量大,就连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外面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另外一边却等不及了,英羊羊听几人说重量非同小可,又亲手试了试。大家伙一合计,他们决定,出动吊车,人工提出来装到吊篮里,分批次起吊装车运走。
轮换着两组,每一组干一次,都累得筋疲力尽。
忙碌了一个下午,这才把八十余件蓝箱运走。
卷成喇叭状()
,团长对着火车头方向大喊:“往后来点!靠过来!对,好,靠近了,车里不要留人!”一边抬手示意吊车司机起吊。火车站重新恢复了最大流量。
天上早已是夏夜的繁星,晚风吹拂着水人一样的士兵们。
所有人都累倒在地,互相搀扶着离开。
“这……这辈子,没这么累过……”力气最大的两人只觉得胳膊此时轻飘飘的,遑论其他人。
“大舌头,能说会道的……你说那玩意是什么?”班长也没了平日里的威风,疲惫地问道:“邪了门了,航母锚都……不说了。”其它人也挺好奇的,那条长龙一样的火车,车尾没有带餐车,意味着车上没有乘客,只有换班的司机在。
什么东西西南这么缺?还是保密级的东西。
摆摆手,英羊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比划着:“不知道,反正不是黄金,很可能是锇。”
“怎么说?”战羊羊来了兴致。听一听知识,总没有坏处。
“嗯嗯嗯。”竖起两根指头,脸上浮现一抹骄傲的色彩,比划着手语,唯一拿过高等学位的英羊羊:“一立方米的锇,重达两吨。”
夸张,太夸张了。众人直吐舌头,要命啊,一头成年蓝鲸也就百吨左右,别忘了鲸鱼能长到二十几米长,而十几米长宽高的锇,就是一头鲸!
吹着晚风,战羊羊猛然想起:“等会!我的信!”
掏出胸前的信笺,早就被汗水湿透了。烈羊羊:“这还能写吗?”
就是这样,我后面的字,才会这么的深,纸这么破,但是……
“唉,让我们看看嘛!”“别藏着呀?”
“哈哈哈哈……”
……
喜羊羊:“我知道了,没有人发现吧?”
“没有,我们清空了火车站内外的无关人士,现场也没有蓝箱受损。”
“好,那就这么定了,把那一批和第二部队,一起西运。”
“您这是?”
喜羊羊掏出抽屉里的手枪,擦擦枪身:“没什么,不要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