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扶着受伤的左胳膊,负伤的武羊羊瘫坐在熊熊的烈火前,对眼前的情景震惊到无以复加。一片狼藉的战壕上,喜羊羊正和一只从未见过的白狼对峙,手里还带着酷似赤龙的散弹枪。
举起手中的剑刃,陌生的白狼劈出去一剑,剑锋直指武羊羊。喜羊羊扔掉手中的散弹枪,拔出腰间的长剑。两人动作极快,同样是玩刀的高手,武羊羊在剑辉中看到一抹异样的光亮。急忙偏头,看似砍向胸膛的一剑,不漏痕迹地微微偏转,杀向武羊羊的头颅。
“噗嗤!”武羊羊闷哼一声,肩头溅出鲜血。“锵!”白狼见劈出的一剑被喜羊羊挡下半分,改挥为扫,冰冷的剑锋朝着武羊羊的脖颈扫去。洒脱的剑招中,蕴藏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杀招。
武羊羊也不会坐以待毙,勉强抬起绵软的左手,架在颈侧。电光火石之间,喜羊羊出剑了。
“……”感受到了身后的冷风,白狼没有理会喜羊羊的进攻,身体一错,手腕一抓。喜羊羊拿剑的手一松,左手同样抓住白狼的手腕。
白狼不慌不忙地躲过腹间刺来的剑尖,耳尖一缕金色的毛发一动。武羊羊掷出了手里的无名,西域独有的锻刀,刃锋甚至打到了刀背上一点,划在身上注定被刨皮割肉。眼瞳中的金色快速移动,迅速在喜羊羊和武羊羊之间作出判断。放开喜羊羊的手腕,先是握住武羊羊刺来的刀,再是挥动恨血,迎上喜羊羊的制式长剑。
喜羊羊手上的剑招却变了,长剑一松,竟把手里的剑锋送到了白狼面前。面对送到身前毫无威胁的剑身,“嗯?”白狼楞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敌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卖出破绽,脚步后跳一步,谨慎地注视着面前的两人。
喜羊羊瞳孔微缩,猛地拔出藏在怀里的手枪银蝠。只听见一声细响,“嗞!”枪口闪烁着白光,没有子弹射出,只有一道炽热的光线。
只见白狼堪堪地举起恨血,被力量推得连退几步,双臂震麻地站直身体。“液能枪?!”白狼终于说话了,声音虽然带着惊讶,但是语气干净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与略显年轻的长相有些出入。
喜羊羊没有否认,脚上一踩地上的赤星,抱着有些夸张的散弹枪,开口说道:“那把剑不是你的。”手上一拉赤星的枪拴,七颗比拇指粗了近两倍的液能弹,从弹鼓中压进枪膛,傻子都能看出来,那绝不是小孩玩的玩具,大概反器材才是它的正规用法。
白狼也是换上了一副凝重表情,默默地把恨血举在身前。“噌!”剑身骤然变红,延申出一层薄薄的光边。
武羊羊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在心里吐槽:“绝地xx吗?喜羊羊这枪什么鬼?”似是想到什么,武羊羊这才意识到,失声尖叫:“大半天的我见飘,喜羊羊你不是死了吗?”
喜羊羊没有回答他,头也不回地丢来一把枪,话里没有透漏一点信息。“林太狼的装甲部队,还需要你指挥拖住,作战部已经调来了援军。”
喜羊羊和白狼僵持了几秒,“呼!”白狼率先攻来,与先前击倒武羊羊的潇洒截然不同,招式变得大开大合。没有距离的优势,白狼很吃亏。喜羊羊说的对,恨血确实不是他的武器,那是狼族新研制的武器,狼军之所以固守瓦口关,是因为这里找到了丰富的镍铬矿脉,能为军工缓解相当的压力。
一剑撩出,喜羊羊眼前立马多出一片血红。扣动扳机,“bong!!!”枪膛迸出一团红光,赤星射出一大片弹幕,红色的流光四处乱溅,落到地上,爆出一阵阵噼啪声。
“……”一扭身,看着被炸出密密麻麻小坑的地面,白狼神色更加谨慎,手腕翻转,从中间打开的恨血,变得细长。一道极细的红线从弹雨中,刁钻地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