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青山闻言,气炸了胸膛怒道:“你敢?”萧云帆道:“有何不敢?”蓝青山大骂道:“这混蛋小子哪里像个正派人物?似乎比我们行事还要邪性。”萧云帆听出对方似乎有些服软,便说道:“多谢夸奖,和恶人斗自然要比恶人还要恶。好了,废话少说。你考虑的如何?”
蓝青山道:“罢了,罢了,老夫若为了鬼相门大业连自己身家也搭进去的确不值。你听好了,这五关的暗号乃是五句诗,你可要记牢了。过黑水关的暗语是‘蓝田日暖玉生烟,过龙口关的暗语是‘春来江水绿如蓝。,过凤眼关的暗语是‘蓝水远从千涧落,过秋风关的暗语是‘蓝桥春雪君归日,最后铁索关的暗语是‘雪拥蓝关马不前。”
萧云帆将这些暗语一一记牢,说道:“没想到这暗语还挺风雅,罢了,你既说出暗语我便饶你性命。”说着抬手在对方颈部一切,将其击晕。而后卸掉对方双手双足关节,将臭袜子塞在其口中。
待他易容好之后,大步走到那岸边。放响烟花后,说道:“火煞尊者蓝青山到。”对面山腰上有人应声道:“蓝尊者,请!”说着,转动绞盘机关,一根根石桩又冒出水面。
上了那高台之后,一个黑衣大汉验了他的令牌,对过暗语之后,方交给他一面铁牌。跟着萧云帆被一个大汉引至一口棺材前,那大汉掀开棺盖让他躺好。萧云帆只听外面一阵响动,跟着他只觉眼前一黑。
等他再睁眼时,两名带着鬼面的汉子打开棺材,将他请出,对过暗语,接过令牌后,又交给他一块新的令牌,须臾之间三人来至一处水帘下方。那汉子吩咐他平躺在一条船上,只听得耳边叽叽咔咔一阵响动,船钻入一个窄小的暗洞内。
终于通过了最后一道关口,萧云帆这才上得秘魔崖来。这时四个身穿黑衣,胸口处绣着白色骷髅的女子恭敬地说道:“蓝先生,里面请。”他点了点头,跟在四人身后,走上石阶。其中一女子笑着问道:“蓝先生,门主寿诞,未知今年您老人家准备了什么礼物?”
萧云帆心道:“原来是这门主过寿诞,难怪来了不少人。”他咳嗽了一声,学着蓝青山的语气说道:“老夫带的这件寿礼很是特别,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那女子笑道:“莫非这次蓝先生还打算????????????????变戏法么?”萧云帆道:“非也,老夫的这礼物……哈哈,自然不能轻易示人。”
四人听他这么一说,知这老儿又卖关子。也不再追问。萧云帆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暗想:“真是糟糕之极,假若这蓝老头要送字画什么的,我一时疏漏忘记带,岂非坏了大事?这蓝青山的底细我一概不知,看来这路上我还是少说为妙。”
片刻功夫,几人穿过一个甬道来至大厅。大厅内被红绸彩布装饰地喜庆之极。东西两首各摆着六个条案,上面摆满了美酒佳肴。正中摆着一张白骨()
座椅,椅前条案上同样陈列美酒佳肴,椅后方乃是一扇屏风,上面绘着魑魅魍魉四个恶鬼的图案。
东首的三张条案前已坐着三个人,便是欧阳兄弟与那紫衫老妪。见萧云帆出现,欧阳兄弟中一个年长的拱手道:“蓝大哥!”萧云帆也笑着道:“贤弟好!”,说着拱了拱手自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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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些时候,其余各尊者也悉数到场。坐在他最右边一个相貌粗豪,银髯如戟的老人。此人正是大法王。大法王打了哈哈道:“老蓝,咱们有些日子没见面了,今日可得赌一场。”萧云帆道:“那是自然。”
待众人到场后,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衫,面容清秀的中年男子大声道:“恭迎门主!”在场的尊者门纷纷起身,缓步走至中央的地砖上跪下。先前那四名女子站成一排,向半空撒着花瓣。
只听得忽地一声,一个须发如银,身穿红袍地老者从半空跃下,一转身坐在中央的白骨座椅上。
他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掌,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各位兄弟请起。”萧云帆起身时朝着对方望了一眼,只觉心头一跳。这人双目犹如冷电一般,让人不寒而栗。这老者便是当今鬼相门的门主叶空群。
叶空群嘴角含笑,转过面孔向中年男子说道:“阿修,你也坐下吧。”公子修点头称是。各尊者纷纷举起酒樽齐声恭贺。在场的门徒也齐声附和,一时之间,秘魔崖上下欢声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