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帆道:“是的,萧某只希望白姑娘多行好事少为恶事。”白若萱道:“好,本姑娘答应你就是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鬼相门除了我暗阁之外,画堂的锦公子与冥楼的叶先生都是厉害的角色。他们可不会像我这般心慈手软,所以你最好还是小心些。”
萧云帆微笑道:“承蒙姑娘关切,萧某将你的话记下了。”白若萱低下头咬着嘴唇道:“希望,希望你和你的卿儿姑娘早日重逢。”萧云帆道:“托你吉言吧。”
不多时,那伙计将酒壶、腌肉摆在桌上。萧云帆举起酒壶先给白若萱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他抬起头来看着白若萱的眼睛微笑道:“白姑娘,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萧某很高兴能结交上你这样的朋友。”
白若萱道:“承蒙你看的起,我便勉强答应你就是。”萧云帆道:“今日我们就喝一杯,喝完酒我们便各走各的路。”白若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萧云帆也喝干杯中酒。
白若萱并未吃菜,她站起身来道:“那我们告辞吧。”萧云帆不去看她的眼睛,因为他怕看到她的眼神。他闭上眼心道:“我总算没有做出越矩之事,否则真真对不住卿儿了。”
当他睁开眼睛时,白若萱的身形已跃至屋顶。那小伙子吓了一跳,坐倒在地上。萧云帆吁了一口气道:“有缘自会再聚。”说着他又喝了一杯。在喝下第三杯酒后,他便不想再喝下去。
他寻思道:“白姑娘会去哪里?回鬼相门面对自己的奶奶,答应那门自己也不喜欢的亲事还是去别的地方?”忽然他又自嘲道:“萧云帆啊萧云帆,你未免太多情了些。她是你敌人,你宽容她已经很不错了,为何还要关心她的事?卿儿的下落如何?有没有受苦,难道你不闻不问么?”
他拨了几筷子,便再无胃口。站起身,让掌柜打包了馒头与肉,又灌了点酒而后离开这间客栈。没走几步,忽听得耳畔唧唧声响,他抬头一瞧,原来是当日那只燕子。
萧云帆伸出一只手掌喜道:“小家伙,你有什么事么?”原来这只燕子在觅食时得知了一件古怪的事,所以将此事说给萧云帆听。萧云帆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那些地方的井水里动了手脚?”那燕子唧唧地又叫了两声。
萧云帆不禁沉思起来,自语道:“如此说来,又是鬼相门的手笔了,白姑娘与我在一起,这件事自然不会是她做的,难道是锦公子或者是叶先生?这二人我未曾与他们交过手,他们的实力如何也不得而知。
他们散布瘟疫究竟有何目的?白若萱是鞑靼人,若是她做此事,我倒能理解。可鬼相门其他人做此事到底是何用意?”他伸手轻轻的抚摸了那燕子的背道:“喂,小家伙,你可看清了那些人的脸?”那燕子在他的手掌中又唧唧地叫了两声。
萧云帆道:“哦!原来是他们。好,我知道了,此间瘟疫盛行,你还是通知你的同伴尽早离开此处。”那燕子叫了两声,扑腾着飞向云端。
一间破庙内,两个乞丐神色仓皇,其中一个脸上长着瘊子的人,喘着气说道:“亏的老子跑的快,若是给人发现,长老定然要了()
咱们的小命。”
另一个乞丐道:“是啊,我实在想不通,长老让你我做这些事有何用意?让镇上的男女老幼都得了瘟疫,那咱们也不等于没饭吃了?”
他的同伴道:“没错,我们都能想到的长老自然想的到。要我说,咱们还是乖乖的听他老人家的话,日后升个四袋弟子比小阿猫他们强。”那对面的人道:“是,你说的很对。生在这世道里,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
虽然做这事有损阴德,可我们要是不做,会有别人做。那样我们就永无出头之日。做乞丐已经是最差的了,比要饭乞丐还差的那就是吃不上饭的乞丐,饿肚子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只能求阎王爷爷开恩,让那些冤魂莫缠着我们。”
他二人话音未落,破窗外一个声音道:“好,冤魂不会缠着你们的。”那乞丐脸色一变握紧竹竿道:“谁?出来?”张承运飞身落至庙内,那二丐一见是他,忙跪下来行礼道:“属下参见张长老。”
张承运缓缓走过去,绕至二人背后冷笑道:“既然你们不想让冤魂缠身,那么老子送你们去做鬼,这样就没人缠你们了。”说着他五指一抓,捏住二人颈骨,喀喇一声,将其扭断。
说着,他拍了拍手掌道:“二位弟兄对不住,你们活着我就睡不好觉,你们死了,我才能睡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