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海咬牙道。
“()
这个数!”
掌柜的摆了摆两根食指在一起碰了碰,笑着说道。
“十两?!你欺人太甚!”
司徒擎海破口大骂道:“好你个老家伙,我堂堂临国府二公子岂能被你如此侮辱?”
掌柜的却是笑道:“二公子先别生气!老朽当然知道二公子身份尊贵,但是再尊贵,好歹也要遵循大乾的律法不是?这白纸黑字在这写着,而且若是二公子不满意老朽出的价钱,你大可以前去别的店卖嘛!”
“二公子如今非逼着老朽出高价算是怎么回事?”
看着司徒擎海一脸如丧考妣的模样,掌柜的笑道:“临国府家大业大,难道连一万多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二公子何必在老朽面前惺惺作态?”
司徒擎海苦笑一声,临国府当然有一万两银子,但是,但是……他哪里敢让司徒敬城知道这个?
怕挨揍反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如今司徒敬城已经是古稀之龄了,所谓人生七十古来稀,之前因为大哥亡故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已经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若是让他知晓这件事情,万一刺激到他,后果司徒擎海不敢想象!
……
“爹!我觉得你是故意的!”
此时,一个小巷子之中,宁泽鼻青脸肿,一脸幽怨的望着宁烈。
宁烈嘿嘿一笑:“哪有,哪有……爹是那样的人嘛!”
宁烈伸手摸了摸宁泽肿起来的皮肤,笑道:“没事,连皮都没破,回去让你媳妇给你擦擦就行了!”
不错,刚才一身富贵逼人装束的父子,正是宁烈和宁泽。
宁泽笑道:“爹,这次我们这么坑了这临国府二公子,万一闹大了怎么办?”
宁烈微微一笑道:“这不是你二哥的意思嘛!闹大就闹大,大不了到时候你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我身上,反正我也没几年好活了!”
“爹,你可别说这话了!”
宁泽闻听此言,顿时一脸嫌弃的道:“就您这踹脸的力道,我感觉你能把我熬死您也死不了!”
“你这臭小子!”
宁烈笑骂一声。
“我派人去给二哥说一声,看二哥还要怎么搞!”
宁泽一溜烟跑了。
宁烈犹豫一下,则是回了翰墨阁。
“东家老爷,您怎么回来了?”
宁烈点点头道:“那临国府二公子走了?”
掌柜的点点头道:“走了……东家老爷,那可是临国府,咱这么做,不会摊上大事吧!”
“有什么事我担着,你怕什么?”
在店里转了转,宁烈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掌柜的却是又道:“东家老爷,咱这店铺的匾额什么时候改成宁家的标识啊?”
宁烈犹豫了一下,道:“不必改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以后三公子问起来,就说是我说的。”
“好嘞,东家老爷。”
……
“唉……完蛋了!这一万五千两银子,我向哪去凑啊!”
司徒擎海生无可恋的回了临国府。
本来以为是一场大机遇,却没想到转眼间变成了天大的祸事!
为什么自己偏偏就这么倒霉啊!
两个小厮都能赚几千两银子,自己反而是亏进去一万五千两,连两个小厮都不如。
自己又为何如此贪心啊!明明已经白白赚了是十几万两银子,都够临国府两三年的花销了。
现在倒好!自己就是砸锅卖铁也很难凑出一万五千两银子!
但凑不出来也得凑啊!
司徒擎海叹息一声,老爹最爱面子,这件事绝()
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司徒擎海边走边想,一脸沉重,仿佛司徒敬城快要没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