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魂?”
程卓再细看其介绍,“兽之精华,兽类服用可逆天改命。”
“这个兽魂原来是给兽类用的。”
程卓想着,或许今后自己也能搞个拉风的坐骑也说不定,只是眼下并未有这般资质的兽类,顺便给一匹马还是什么野兽之类的太过浪费,只能先放在系统中。
程卓还沉浸在收获之中,一旁的朱仝叹道,“我这兄弟却是自讨苦吃。”
那日他也领了人,一起去缉捕晁盖,严格来说却是他二人伙同大哥一起放了晁盖一行。
朱仝度话倒是提醒了程卓,一时间皱起了眉头,“怎会这般轻判?”
程卓本想着按水浒的套路,雷横为财害命,私放劫匪,不是流放也是刺配,况且自己也与那县令说明利害,他又怎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了雷横。
正想着此事,却看见一黑脸汉子带着雷横朝牢房这边走来。
雷横一脸怒火,却又害怕程卓,故而一直低头不敢看人。
那黑脸却是径直走到程卓身前,拱手笑着说道,“小可宋江,拜见太保。”
一听到这个名字,程卓脑海中顿时响起一道炸雷。
程卓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黑脸大汉,其人三旬年纪,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
这副长相就不一般,可是程卓却是知道,眼前之人可是个面善心黑的。
程卓立马拱手道,“常听人言郓州及时雨,山东呼保义,想必就是足下了。今日难得一见,只是可惜,在下要照顾自己弟兄,不然定要与宋押司你痛饮一番。”
宋江也是连连笑道,“此番确是得罪太保,我这兄弟好不醒事,竟为私怨伤了太保兄弟。太保放心,此番他在牢中定然痛改前非,来日我定让雷横去您府上负荆请罪。”说着便拉了一下雷横。
雷横连忙拜道,“小人猪油蒙了心,却是害了几位兄弟,我愿奉上家私,权当为各位兄弟治伤,待我受完这刑后,便去太保府上致歉。”
说着又朝后面几位兄弟再拜道,“雷横得罪几位弟兄,在此赔罪。”
看着眼前这出大戏,程卓如何不知定是这宋江给那县令出的主意,有意轻判了这雷横。
可既然已经判罚,却是不好改判,程卓自认没有这般本事。
好在几个兄弟没有性命之忧。
“哼!”程卓瞟了雷横一眼,说道,“既是在狱中,那以往被雷都头抓进去的宵小定会好生照顾都头,我当时常过来探望。”
说完也不去看雷横狗屎一般的脸色,程卓甩了甩手,朝宋江笑道,“宋押司有主意。”说着便朝朱仝拱了拱手。
程卓实在不想与那宋江多有瓜葛,也是懒得再管这事,领了一众弟兄,自回阳谷县去了。
对于郓城县一行程卓还是很满意的,不仅救回了几个弟兄,也算惩处了雷横一番,最重要的是,他见到了宋江。
一个自私到极点的男人,心中只有自己的利益,逼良为贼都是等闲,真是害人不浅。
这番他倒是见识到了,果真是有手段,等那雷横出来,定然对他死心塌地,朱仝也甚是对宋江衷心。
其实程卓还有许多事情不理解,好在这是一个世界,不是水浒传那本冷冷的书籍,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体会,去改变。
有程卓的丹药辅助,只是些许时日,孙行和几位兄弟便已基本恢复,而让程卓一直担心的陈升却是安然从青州回来。
那日程卓在院中指导孙行修习乾元真诀,加快身体的恢复,听到外面的声音才注意到陈升回来了,便将他叫来叙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