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郊外四合院,太阳已经高高挂起。走进院子就见哭红双眼的袁远,坐在堂屋廊檐下,鼻子还在不停抽动着。
看到文蕾他们走进来,小家伙,双目一红,大颗大颗泪水不停滚落。
“姐,你骗人,你答应带我一起去的。你们都去,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呜呜...”
看着小家伙哭的一抽一抽的,文蕾狠狠的瞪了瞪袁建四人。
“不哭,不哭,小远听姐解释好不好。”
文蕾麻溜把小家伙抱入怀中,用手轻轻的帮小家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小家伙别过头,倔强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小远,姐真不是不带你去的,本来我是想一个人先探探路的。行军打仗都有士兵先探路对不对?是你二哥他们不讲道义,竟然偷偷的跟在我身后,我也不知道,他们会偷偷跟着啊。我都说过了,大家一起去,肯定会带上小远的。他们偷跟着竟然不带你,看到他们的时候,姐也生气了。”
果断甩锅的文蕾,将袁毅四人卖个干净。可是小家伙还是倔强的别着头。
“小远不生气了,下午我们一起行动,哥哥都打探清楚,看我们车后的麻袋没有,刚买的。今天下午肯定让你套麻袋,打人到,你不喊结束,我们绝对不结束。”看書菈
罗云和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没等到文蕾邀功呢,他就特爽的把功劳抢过去了。
“真的?下午真带我去套麻袋打人?”
听到罗云和的话,袁远瞬间兴奋起来。
“我要打头上扎红蝴蝶的女的,她把奶奶踹倒的,还有那个鼻子上长疙瘩臭狗屎,他打爷爷耳光了,还有,还有好几个男的他们打爸爸了,呜呜...还有个女扯妈妈的头发,呜呜...”
袁远说着说着大声的痛哭起来,他的话,让小院中几个人都沉默了。
文蕾感到鼻尖酸酸的,喉咙堵堵的说不出话,眼泪也开始一颗颗落下。抬起头擦擦眼泪,看到廊檐下四个青年,都赤红着眼睛。
“你们去休息一下吧!下午还有得忙。”
文蕾领着袁远,走到院子水井边,帮他洗干净小脸。带到厨房,把路上买的包子、豆浆放在桌上,还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卤蛋。
袁建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桌上多出来的卤蛋,问出应该憋了一夜的话。
“你那包裹哪里弄的?”
文蕾死猪不怕开水烫,对着袁建耸耸肩道:“咱们今夜干嘛去了?怎么说都不是光明正大,只要不光明正大就为贼,贼有贼道,那就是贼不走空。”
“你...你....这两年到底在s市学了什么,都开始要做贼了,跟什么人学坏的?”
文蕾觉的真刺激到了袁建,从见面就过于沉默的他,现在都有些结巴了。为了逗逗这个被家庭巨变摧残的年轻人,文蕾开始胡扯起来。
“没谁,就是师傅带的呗!回家没多久认了个师傅,我们师门就是曾经闻名江湖的妙手空门。”
文蕾的话声一落,除外的三人也纷纷挤了进来,袁建脸上的表情比调色盘还精彩。罗云和惊呼出声,然后兴冲冲的问道:“你那人皮面具和假发,都是你师傅做的?头发和人皮是死人身上的还是活人的,要是死人的,你们带这不膈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