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陈北笑出声来,道:
“柳姐,我那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壶就那么大,存不了多少水的,年轻气盛,满了不就溢出来了,我这也没办法。
柳姐你是结过婚的,这肯定知道啊。”
“歪理!”柳月听得脸烫的()
慌。
“对了,柳姐!”
陈北突然想到,“我有个问题,一直挺困惑我的,觉得又不合适,所以一直没敢问。”
“什么呀?”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说吧!”
“嗯,嗯……”
陈北清两口嗓子,道:
“你跟那个刘剑结婚也有几年了,就是后面一直到离婚,也没有个孩子,是不想要嘛?”
柳月以为这家伙会问什么问题,道:
“我就是一普通女人,自己也喜欢孩子,怎么会不想要。
就是我不想,家里双方父母能同意?
其实一开始,就我们谈对象那会,这人对我挺好的,我俩一个厂子,同个车间,互相照顾、关心,他呢时不时给我点小惊喜,小浪漫,送点礼物、吃个饭什么,我就渐渐接受他了。”
说到这,沉默了几秒,才又开口,
“只是到了两人结婚,洞房花烛夜,我才知道这人的一个秘密!”
“什么?”
“他根本不行!”
柳月道:
“在我逼问下,这人才说出实情,小时候一次贪玩,把身下给弄伤了,根本进不了门。
当时对我打击挺大的,在谈对象时,我俩顶多牵个手,有几次到情深之时,我想给他的,但是他也没要。
我原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好男人,现在想想是自己太幼稚了。
这男人藏得太深,当时我都想离婚了,但家里两边父母都再劝着,女人啊,没结婚前,就像一朵鲜艳的花儿,人人争着要来采。
这一离婚,鲜艳的花瓣掉光,只剩一花杆了,谁还要啊。
就这样,我忍了下来,想着就这样吧。
结婚后,这男的许是愧疚,对我百依百顺,我这心绪也就平复下来了,但是时间一长,尤其我当上车间副主任后,这人就开始猜疑我了,说我背着他偷男人。
脾气也是越来越暴躁,现在我身上都还有不少淤青,都是这混蛋给打的。
再后来,你也知道了,我勾引什么厂长,当了破坏人家庭的第三者的谣言出来,这人就真的是疯了,我一回家就要被打。
就只会窝里横,欺负自己女人,到了外面别人呵斥一句,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说就这种男人——不对,根本不是男人,
我不离婚,就要被他给活活打死了。”
陈北听完,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原因。
看来这女人刚说的没错,人确实是一黄花大闺女。
守着这么一丰满娇润,却是门都进不去,这家伙也是够悲催的。
感叹一句,道:
“我说这家伙都三十多年纪了,脸蛋还这么白,以为保养得当,敢情一太监。”
柳月也是叹一声,“陈北……”还是第一次这么郑重叫他,
“你说女人做成我这样,是不是挺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