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贺斯渊说对了,这个女人还真不是江鱼的亲妈。
江鱼的妈妈在江鱼出生后没多久就病逝了,那时候江鱼还没出襁褓。
江鱼的爸爸为了照顾江鱼,就迅速再娶了现在这个老婆。
本意是为了更好地照顾江鱼。
可谁知道在江鱼一岁左右,现在这个老婆也怀孕了。
一开始女人对江鱼还是挺好的,但是她怀孕之后,尤其是等江澈出生后,她对江鱼的态度就越来越敷衍。
到后来更是把江鱼视为眼中钉。
因为男人对江鱼的重视,让女人把江鱼当成了自己儿子的竞争对手。
认为江鱼以后会抢了自己女儿的家产,所以一直想把江鱼送走。
但是男人对江鱼的重视,把江鱼送走的可能性太低。
所以女人就只能想办法,让男人女江鱼厌恶。
这样一来,男人就会更加重视她的儿子,让江鱼失去家产的继承权。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没想到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女人的算盘打散了。
贺斯渊搞清楚这个畸形的家庭模式后,忍不住同情地看向男人,“不是我没有提醒你,她现在就能为了才四岁的儿子对你女儿下狠手,指不定以后会为了哪个情夫对你下死手呢。”
“你胡说什么?我哪来的情夫?”听到贺斯渊这话,女人顿时激动地反驳起来。
贺斯渊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
女人心头一紧。
贺斯渊继续慢悠悠地说道:“我承认我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但你的反应也很奇怪啊,如果没有情夫,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不该反驳自己不可能对自己老公出手吗?你怎么上来就反驳自己没有情夫?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如果有情夫你真的会为了情夫谋害自己丈夫?又或者……你真的有情夫?”
女人听完贺斯渊这话,气得浑身颤抖。
但是在愤怒之余,贺斯渊也敏锐地发现她眼底的心虚。
贺斯渊捂着小鱼崽的耳朵,心里忍不住啧了一声,不会真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吧?
如果这女人真的有情夫,那不妨再大胆一点?
贺斯渊的目光落在江澈的身上,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还真发现了点端倪。
一脸同情地看向面色发黑的男人,真诚地建议道:“兄弟,别怪我说话难听,你儿子跟你不能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能说基本没什么相似的地方。”
男人身体一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斯渊!我跟你有仇吗?你侮辱我就算了,你居然还这么侮辱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女人爬起来就朝着贺斯渊伸出手。
不过还没碰到贺斯渊,就被一道透明的屏障挡住。
贺斯渊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小鱼崽。
小鱼崽满脸不悦地看着女人,觉察到爸爸的视线,对上贺斯渊的眼神,无辜地说道:“崽崽没有动手哦,崽崽只是被动防御呦。”
贺斯渊失笑道:“你还知道被动防御呢?”
“那当然!”崽崽骄傲地昂起头。
女人看着屏障后面的贺斯渊跟小鱼崽,恨得咬牙切齿,却什么都做不了。
人力怎么可能斗得过神力?
男人冷静地看着这一幕,盯着女人的眼神里带上了怀疑。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什么都不用做,它自己就能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贺斯渊却偏要催生这种子。
在女人怨恨的目光中,对男人建议道:“兄弟,别怪我说话难听,我建议你还是去做个亲子鉴定比较好。是()
不是亲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头上这顶帽子不能白戴啊,你说呢?”
江鱼跟小鱼崽茫然地看着自家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