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会!投书铜匦...检举我!”鱼保家脑袋发蒙,喃喃的说道。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制作的铜匦,被投书检举的第一个人竟是他自己。
“老天爷这也太会开()
玩笑了吧!我...这可真是自作自受啊!”鱼保家心里那个苦啊!
这时,索元礼在一群侍从的陪同下,阴森森的走进制狱,问道:“听说是你制作的铜匦?”
“是我...是我!求求大人帮我告诉天后,我对她忠心耿耿绝无反意...求求你了...”鱼保家见索元礼提起了铜匦,也看到了一丝希望,急忙求道。
“哼哼...没有反意这句话,说的有点早...”索元礼露出了阴森森的笑容。
只见索元礼大手一挥,侍从们三下五除二的将鱼保家绑在了刑具上,便开始了刑讯逼供。
鱼保家也是有些硬气的,咬紧牙关死活不肯招供,毕竟一旦招供,那便是死罪。
鱼保家的心里还幻想着,武则天念在他设计了铜匦的份上,能网开一面,放过他。
见鱼保家嘴硬,索元礼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得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索元礼大喝一声:“来呀!取我的铁笼子!”
侍从们小心翼翼的抱铁笼赩,不过索元礼并没有直接给鱼保家套上铁笼赩。
“听说你最善工艺营造,来看看我做的这个铁笼赩如何?”
索元礼阴笑着给鱼保家示范了一番铁笼赩的使用之法。
鱼保家就是个科技发明爱好者,见到这种新奇的刑具之后,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
这时候鱼保家才知道武则天根本就不在乎他,与其肝脑图裂的受尽折磨,倒不如直接认罪伏法。
鱼保家闭上眼睛,长叹一声:“我招!”
“识时务者为俊杰。”索元礼见自己的杀手锏起来效果,十分得意。
“来人,将鱼保家招供的内容记下,再让他签字画押。”
很快,这份招供书就被索元礼递到了武则天的案头。
从鱼保家下狱至审讯出结果,半日的时间都不到,而且将鱼保家从结交叛党定性为协助叛党。
索元礼的效率之高,办事之麻溜,令武则天十分满意,对其一番赞赏。
武则天将招供书递给上官婉儿:“将其公布于众。”
“鱼保家协助叛党,将其腰斩示众,暴尸三日,其父鱼承晔及全家流放岭南。”武则天面无表情的说道,甚至没有交由刑部议罪,而是直接判了腰斩。
鱼保家结交并为徐敬业提供武器制作之法,乃是无心之举。
若不是有人投书铜匦,说不定都没有人知道。
即便是被检举,若不是第一份文书,说不定判个流放之罪即可。
但是现在,武则天要将告密之事做的人尽皆知,就不得不拿鱼保家来祭旗。
不仅判了他的死罪,还是死罪中最惨无人道的腰斩。
鱼保家名叫保家,却没能保住家,反而将整个家庭都拖进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想来他一定很后悔帮助武则天制作铜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