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涯,记得你用心传话。
天之大,唯有你的爱我交给了他。
让他的笑像极了妈妈。
...
唐朝时,百姓在非正式场合,称呼母亲为()
阿娘或娘娘,正式场合则称为母亲。
但是也因地域、风俗不同,还有其他称呼,比如家母、娘亲、媪等。
但是日常生活的口语中也都称呼母亲叫妈妈,所以对妈妈的称谓大家都熟悉。
薛楚儿乍看之下,便立即皱起了眉头。
只是没好意思说出来,这也叫做诗?
李旦的这首新诗,长短句杂糅,既不对仗也不工整,韵脚也押的不准,勉勉强强算是个杂言诗。
而且通篇诗词词藻和句法太过平庸,用词又太过口语化,而且对于妈妈感情表现的太直接,不够含蓄,不符合她的胃口。
在大唐,这种诗连个打油诗的水平都算不上。
薛楚儿勉强看完诗,又抬眼看了看李旦,不知李旦是何意,竟把这样一首诗当做精妙之作。
李旦看到薛楚儿一脸懵逼的状态,便猜到了她的困惑。
严格意义上来说,天之大并不是诗,而是歌,一首现代歌曲。
一个古人看到一首现代诗歌时的困惑不解,可想而知。
李旦拍了拍心口,又伸出食指和中指指了指眼睛和诗,示意薛楚儿再读读。
“用心读几遍。”
薛楚儿无奈,只能再读了几遍,但依然不是太欣赏。
“这首诗怎么样?”李旦问道。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薛楚儿指导,再出色的诗人,也不能保证每一首诗都是杰作。
“呃…怎么说呢?再改一改,会不会好一些。”薛楚儿说的很委婉。
“楚儿姑娘不必遮掩,直说便是。”
“好吧。此诗水平一般,和琵琶行比起来,可谓仙凡之别。”
薛楚儿直截了当,或许是之前的期望拉的太高。
“呃…难道没有什么优点?”李旦有些难为情。
“优点嘛…”楚儿略一沉吟。“词藻虽然一般,但言语朴实无华,细细品来,感情真挚,对伟大母爱的歌颂令人动容。”
李旦并未生气,他像要的就是感人这个评价。
管它词藻如何?朴实无华又如何?只要能打动人心就行。
“那楚儿姑娘能否为此诗赋曲一首呢?”
薛楚儿一听,顿时脑袋大了,她所擅长的赋曲,都是一些对仗工整,韵脚分明的诗。
对于这样一首现代诗歌,薛楚儿有些犯了难。
“我试试吧…”
李旦并没有直接把天之大的曲调唱出来,他想看看薛楚儿能不能谱出新的曲子。
“我等你好消息。”李旦笑道。
“王爷,我还是建议你能把诗词重新改一下。”薛楚儿还是不看好这首诗歌。
“改是不可能改的,你用心作曲吧。”李旦斩钉截铁的说道。
…
离了薛楚儿的别院,李旦又去见了姝儿等五个姑娘。
不到十岁的孩童还是比较顽皮,除了姝儿,其她四个小女孩初入豫王府,瞧着哪里都新鲜,显得很兴奋,在院子里四处探索。
只有姝儿安静的在一旁看着诗稿,显得与众不同。
李旦很满意,他需要的便是一个心态稳定的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