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这些没甚意思,比起摇骰子比大小,我更喜欢猜大小。”
金镶玉笑容微勾,对着花似锦比了个请的手势。
“不巧,这份酬金怕是()
姑娘拿不走了,还请姑娘随我来。”
众赌徒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痴痴地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金东家竟然亲自下场了,难道是有人要挑战那个了吗?”
“果然是金陵第一美,光看见她的脸我就脚软。”
“走走走,去看看!”
……
原本热闹的赌坊渐渐安静,赌徒们都朝着二楼走去。
花似锦站在长条赌桌的一头,与金镶玉遥遥相望。
“好叫姑娘知晓,我名为金镶玉,是这儿的东家,只有猜大小是和我对弈的。若我下场,入场费就要八百万两白银。难得我手痒又遇到一个合眼缘的,这八百万两白银的入场费就给姑娘免了。”
众赌徒们瞬间不乐意了,吵吵嚷嚷宣泄着他们的不满。
“诸位还请安静,我的话还未说完。”
众赌徒们果然渐渐安静了,只余几道窃窃私语如蚊蝇般嗡鸣声。
金镶玉笑着对众人行了一礼,才将视线重新落到对面花似锦的身上。
“但规矩终归是规矩,姑娘可敢签下生死状?”
花似锦略一挑眉,声音里听不出半分情绪,“展开说说?”
金镶玉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差点裂开,对面这女的说话怎么怪怪的。
“十一个回合,猜中更多的一方获胜。若我赢了,姑娘的命就是我的。我让你死,你就不能活。我让你为奴为婢,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干活。”
花似锦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将快要化了的糖葫芦往身边神情猥琐的男人脸上一拍,而后用赌桌上面盖着的布擦了擦手。
“若是我赢了呢?金东家又当如何?”
金镶玉微微昂头,自信道:“若姑娘赢了,我的命就是姑娘的。可姑娘未免过于自负了些,我不会输。”
一个从出生就接触这些,被家族特意培养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输。
花似锦仔细检查了契书,没有做过任何手脚,大笔一挥留下了自己的签名——白九日。
金镶玉挑了挑眉,质疑眼前女子的名字是假的。谁料花似锦掏出身份文牒指了指,上面的确写着“白九日”三个大字。
说起来,这名字还是花似锦离开京城前自己取的。
当时想的是若行动走漏风声,这个名字怎么看都不像女的,安全得很。
反倒是金镶玉仔细琢磨这个名字,内心呢喃。
[白九日,白旭,败絮……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点意思。]
“快点吧,我等到花都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