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州拳头紧握,这群世家子弟们斗殴他早就预料到了,也早早做了预防,把家里有矛盾的那几家都分隔开来,安排了人注意着点,把事情控制在一定范围。届时他就能以此为理由大力整顿军郊大营,把蛀虫都拔出去,培养出一支独一无二的JiNg兵。只是万万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出了大事,出事的竟然还是孙南钧。他守孝三年后,是成国公府帮着他在朝堂上立足,成国公府的二少爷却在他手底下出事了。
他做了一个深呼x1,拳头慢慢松开,冲手底的幕僚道:“去,通知成国公府和刘御史家,派几个能言善道的,把事情从头到尾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两家,该怎么办,让他们两家看着办,我需要进g0ng一趟。”刘承睿侮辱在先,孙南钧动手在先,最后是谁家的错,只看皇帝心偏向哪个妃子了。若是一视同仁,刘家,蹦跶不了几年了,就怕圣上的心在刘家婕妤身上。枕头风的厉害,林禹州从不敢小觑。
御书房内,武德帝端坐在书案后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扣在书案上,左右是几位朝中极有面子的老臣,林禹州立于大殿正中,把孙南钧和刘承睿一言不合斗殴打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末了他道:“微臣以为,将世家子弟送于军营实在不妥,诸家男儿年少热血,此类事情无可避免,然京郊大营担负着保卫皇城的重任,期内士兵以X格稳重为优。”
此话一出,纵然说的委婉,几位老大人脸上还是露出了几分不自在,年少热血,潜台词就是冲动无脑,无可避免,是说下一次不知道轮到谁家的孩子倒大霉。
武德帝看了看殿中几位老大人,又看了看身姿挺拔面容俊朗的林禹州,道:“既是这样,那就让那些将族中子弟送至军营的家中长辈们好好考虑考虑,是要将自家孩子接回来还是继续留在军营,若是选择留在军营,以后一应衣食住行日常起居每日训练都和一般兵士无二,再敢打架斗殴按照军纪处理,无有宽容。”
武德帝其实也看京中一g无事生非的子弟不顺眼很久了,只是看着他们家中长辈的面子上不得不从宽处理。至于g0ng中妃嫔,不过是解闷的玩意儿。
在几位老大人离开后,武德帝留下林禹州,直言让他放手去做,不必顾虑众家大人的面子。林禹州得到圣上的支持,办起事来自然的得心应手。
林禹州不回来,宁婉婉在家里也是无聊,每日里除了去陪林老夫人说话就是在看书画画,丁香提醒她,之前说要给侯爷做的荷包还没有做好呢。宁婉婉赞许的看了她一眼,不提她就要忘了。她绣工虽好,但就是不愿意做这些绣花绣草的活计。不过如果是做给林禹州的,宁婉婉捻起针,一边笑的眉眼弯弯的一边手起针落。
绣了半个多时辰,丁香刚要去提醒宁婉婉休息一会儿,省的伤了眼睛划不来,院门外就传来宁琨爽朗的笑声:“真想不到婉婉还有如此贤惠的一天。”
补日更的第五天,4月30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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