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还没想好遗嘱,绝对不会耽搁您的工作!」漾漾看了他一眼,紧接着说道。
我无言了。
只见男子很冷静的拿出手机,问了电话那端:
「你确定今年没收到神经病吗?」
形容的真好...不对。
现在不能亏自己人啊。
我要坚持神经病是你。
而且除了白化症,我觉得这个男人可能也有起床气。
「他们会再开一次校门,如果你们再不去你们也不用注册了。」语毕,他冷冷的瞥了我们一眼。
这家伙脾气一定很差。
这时我发现他的衣服其实挺细致的,花纹很多,看的我都累。
「你......还有10分钟下一班电车才会来。」他好像想说些什麽,可是似乎犹豫了一下,又吞了回去。
之後迳自走回月台座椅,看起来有点不爽的感觉。
他阖上眼,似乎在...补眠...?
哇靠,他还真悠哉。
「你在写什...你已经有自觉要先写遗嘱了吗?」他cH0U起漾漾手上的纸,挑眉道。
我只看到上面写了两个大大的"遗嘱"。
「不过放心,如果不是Si的太离谱的话,基本上都是有希望复活的。」
原来跳下去还可以复活啊,我懂了...
这年头,怪事特别多。
现在是感叹的时候吗?
下班火车到了,月台在震动。
漾漾不要命似的往前冲,当然,马上就被似乎将来是我们学长的家伙捉住领子,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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