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快,陈果就因为缺氧,脸色由红润变成猪肝色。
“咳咳你嗯啊杨跃这个混蛋你想掐死我是不是”就在陈果被掐得翻白眼的时候,杨跃终于松开手。
一得到自由,陈果气得一脚蹬在他的腹肌上,这一脚很重,但杨跃没躲。
“这样难道不爽吗”杨跃笑得下流,凑近陈果耳边,舔她的脖子,“你这个贱货,我掐的越狠,你的骚逼就夹的越紧,爽到了,嗯”
“闭嘴”
陈果又羞又气的瞪了他一眼,张开小嘴,用力咬住他的肩膀泄愤。
这个男人,性质实在太恶劣了。
“嘶又咬我,你是属狗的吗也对,你本来就是我的小母狗,每天撅起屁股等我操,是不是说,是不是”杨跃每问一句,下体就用力一耸,大鸡巴全跟没入陈果的嫩逼里,彼此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啊啊是我是你的小母狗”
“嗯啊杨跃,你操的太深了啊哈大鸡巴怎么这么会操哦哦怎么办,要被你操死了”陈果尖叫一声,小逼里喷出一股淫水。
更淫荡的是,她一边喷,杨跃一边操,根本没打算停下来,而她也一直泄,很快座椅和彼此的阴毛上就全是从她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一大片。
杨跃的大鸡巴被她火热紧致的小骚逼夹得背脊发麻,他闷哼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骚母狗,老子干死你,操翻你的小骚逼”
“嗯啊大鸡巴太猛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你这个禽兽,小逼要被你操烂了”陈果的呻吟声变了调,她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每次和杨跃做爱,都会被他操哭杨跃才不管她的挣扎,两手玩弄她雪白的臀部,一会儿掰开,一会儿又合拢,非要把她全身每个地方都玩儿个透。
陈果跪在座椅上,浑身瘫软如一滩烂泥,上半身支撑不住靠在椅背上,只有屁股还撅起来,承受身后杨跃大鸡巴的猛烈操干。
除了陈果的奶子,杨跃最喜欢玩的就是她的骚阴蒂,小小一粒,如同生米大小,可是却非常淫荡,只要稍微按压揉搓,就会一直从骚逼里喷出淫水。
“啊啊不要捏”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杨跃捏着亵玩,陈果艰难的挺起腰部,却无法摆脱在她阴蒂上使劲揉搓的手指。
“操,不是喜欢潮吹吗老子成全你,继续喷喷给老子看”杨跃下手毫不留情,对着她肿起的阴蒂重重一拧,下半身也不间断的猛操着,给她带去最可怕的快感。
“啊啊喷了又喷水了”
陈果捂脸尖叫一声,细腰往上拱起一个绝美的弧度,从小逼里打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再次喷在椅背上,还有些喷到了车窗玻璃上。
“啧,瞧你这个样子,多淫荡。说,是不是老子的荡妇”
“嗯啊是,是跃哥的荡妇,太爽了呜呜求你别操这么重,小逼要坏了”又一次潮吹,陈果整个人爽到神志不清,只知道顺着杨跃的话去说、去讨好他,因为在这一刻,只要他能够用大鸡巴继续操她的骚逼,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杨跃也好不到哪里去,俊脸紧绷,浑身肌肉隆起,他刚才差一点就被陈果骚逼里那股力道强劲的吸咬弄得射出来,妈的,这个女人的逼真是会咬人
对陈果而言,做爱太激烈,时间就会变得格外漫长,因为实在受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杨跃爽够了,他才抽出鸡巴,将滚烫的精液激射在陈果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