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什么情况?”
可一进入草堆内他就发觉有点不太对劲,首先屁股上那种被撕咬过后的剧烈疼痛感没有了,在他回望屁股时发现原本鲜血淋漓的伤口此刻已自行止血结痂,愈合的速度都堪比用了金疮药,让陆谨牛脸上也是一阵疑惑惊讶。()
还没等他搞清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时,他突然感觉牛屁股传来一阵热烘烘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拿着个暖炉在那给他烘热屁股一样。
紧接着,他便错愕地看到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没一会,他的伤口便重新长出新肉,在结痂脱落后顿时焕然一新,简直跟没受过伤一样。
“卧靠!什么情况?”
即便是亲眼所见,此刻的陆谨也是惊愕在原地。
不真实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扭了扭屁股。
没有任何疼痛感传来,新长出的嫩肉与皮毛似乎与之前的没两样,完全看不出他屁股曾被咬掉过一大块血肉。
“难道是体内剩余的气血精华与妖力在起作用?”
暗暗惊疑的陆谨最终也只能将功劳归咎于先前吞掉的那滴绿色液体上,否则如何解释这一切?
“你们让开,我要出村去找解药!”
“胡闹!外面已经天黑,出去就是找死!”
“小婉,那毒太猛烈了,你爹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你们胡说......”
就在这时,稻草堆外突然传来一阵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伤势已经恢复的陆谨好奇钻出稻草堆,顿时看到叶婉儿站在村口,而老村长与十几名村里的妇人拦住她劝阻着,生怕她意气用事冲出村子。
不远处时不时传来抽泣声,陆谨循声望去发现先前被他撞飞入村内的十来名狩猎队成员,此刻全都灰头土脸低头不语地站在一旁,而地面上躺着几具血迹斑斑的尸体。
距离那几具尸体不远,叶景龙面色青紫地躺在一旁看起来有些奄奄一息。
很显然,这次狩猎队进山应该是遇到了某些变故,不仅没能打到猎物还损兵折将。
先前回村时,他便注意到狩猎队不少人肩上都扛着人,他那时也没多想还以为是伤者,没想到是死者。
而叶景龙看样子情况有些不太妙,结合先前听到的声音,他已经断定对方中了毒,而且性命已经难保。
村口多了头水牛并没人去注意,老村长等人极力劝阻着意气用事的叶婉儿,而奄奄一息的叶景龙躺在地面上,视线落在村口泪眼婆娑的叶婉儿脸上,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已经无力喊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巴喘息着。
“哎!”
旁观者清的陆金将一切尽收眼底,不由暗暗叹息了一声。
叶婉儿此刻只想着救父,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明知这一去便可能与父亲永别,但她依旧心存着幻想,想要抓住那一线几乎不存在的生机。
而叶景龙明白自己熬不住了,想要在临终前与爱女道别,却没能如愿喊出声,所以他满脸不舍硬撑着一口气就是不愿离去。
羁绊的父女之情让陆谨心头微微有些触动,说到底叶景龙也算是他半个主人,就这么死了着实有些可惜。
“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便宜你了!你要是活不过来,我恐怕就得被愤怒的人群抬上桌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