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林肯口口声声声称在不危及国家主权的情况下,不会采取任何血腥的暴力手段。他们现在对巴尔的摩人的行为,难道还不够血腥暴力吗?”
林肯一生中有很多成功的演说,但他的就职演说却是例外,是一场比较失败的演说。其中矛盾之处颇多。
嘴角微微抽搐的范德比尔特沉默不语,他在现场听林肯就职演说的时候,也发现了林肯就职演说的不妥之处。只是当时几乎所有的爱国情绪都被林肯所诱导裹挟,他自然不敢提出他的疑问。
“林肯还没有来得及对宪法进行修改吧。”梁耀最后又给予范德比尔特致命一击。
“就算按照联邦政府现行的宪法,我们也有选择脱离联邦的权利。
林肯说从一般法律和宪法角度而言,他认为由各州组成的联邦是永久性的。在合国政府的根本法中,永久性即使没有明确规定,也是不言而喻的。
请你回去之后,再当一回信使转告林肯,总统个人一厢情愿的意志代表不了法律。违反美利坚宪法的不是我们,而是他,是你们整个北方。北方只是联邦的一部分,代表不了整个联邦。”
范德比尔特放弃了说服梁耀,范德比尔特清楚梁耀代表的是整个西部集团。以他和梁耀的私人关系不可能说动梁耀。
至少他努力过,回去之后对林肯也有了个交代。范德比尔特如是自我安慰道。
沉吟许久,范德比尔特终于开口说道:“你巧如舌簧,我说不过你。华盛顿在你的部队里服役,我希望带他回纽约。”
伊丽莎白是梁耀的妻子,科尼唯梁耀马首是瞻,又在美洲共和国中担任要职。范德比尔特自知这两个孩子他是没办法带走的。
范德比尔特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将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华盛顿带回纽约,带回到自己身边。
“华盛顿是个成年人了,他有权决定自己的人生,我们都无权决定他的人生。”梁耀对范德比尔特说道,“父亲,您对子女的控制欲太强了。”
华盛顿跟随梁耀参加过实战,参加过第二次福寿膏战争和第二次美墨战争,作战勇猛,是梁耀手下的得力干将。现在华盛顿是刚刚整训成军的机枪团团长。梁耀自然是不希望放走这位心腹爱将。
范德比尔特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由于范德比尔特的性格问题和控制欲,他的三个儿子和范德比尔特的矛盾都比较尖锐。
华盛顿自从到梁耀的部队服役以来,从来没有回过一次纽约。说明华盛顿是不喜欢他的这位父亲,更倾向于留在军中效力的。
“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范德比尔特愤然起身离席,找外孙去了。
“父亲就是这样的性格,强势惯了,你不要放在心上。”范德比尔特离席后,伊丽莎白对梁耀说道。
“我知道。”梁耀说道。
“法国领事等候已久,你快去见法国领事吧,父亲这边我来应付。”伊丽莎白替梁耀整理了一番衣服,说道。
梁耀点点头,穿庭过廊,来到会客厅,会见了法国领事勒戈夫。
“抱歉,勒戈夫领事,让您久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