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袁恪刚刚解下盔甲,外面便有人进来了。
“法正,你来了。”
“随便坐!”
“是!”
法正找个凳子坐在袁恪的对面。
“主上,臣刚刚听说了,此战打得极为惨烈,我军伤亡很大。”
“是啊!”
“此战伤亡近两万人,不是提前将易荣派来,也许这一战胜负难料。”
“刚刚本侯派人给狄青传话,让他派分兵三万前来支持我军。”
“接下来,我们和益州将会有恶战打。”
“张任是个老将,作战经验丰富,他明白我们现在人困马乏,兵力不继,这个扑灭我们的绝佳机会,他不会错过的。”
袁恪不由大声说道。
“主上,睿智!”
“臣也是为这个事情来找您的,我们需要更多的兵力来对抗张任。”
“张任少有胆勇,有志节,通兵法,是个劲敌,我们需当小心。”
法正说道。
“本侯明白,不会轻敌的。”
“同时,暗中让程咬金那厮火速驰援我们,最多两天,便能有五万精锐驰援剑门关,届时,将是我们大败张任的时候。”
“在没有援兵前,我们最好休养生息。”
袁恪说道。
“主上是来请罪的。”
话讲到这儿,法正单膝跪在地上。
“法正,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袁恪见状,立马将其搀扶起来。
“主上,之前是臣讲大话了,臣之前提议过劝降独孤信的,却不成想,他反而因为我的劝降信提前做了了准备,是臣让诸多弟兄枉死。”
“臣有罪。”
法正说道。
“好了,此事罪不在你,与你没有关系,你不需要妄自菲薄,太过自责。”
“独孤信冥顽不灵,是他的问题,与你没有关系,如今我军夺下了剑门关,独孤信也被我军抓住了。”
“之后,本侯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袁恪安抚法正。
虽说此次的劝降导致独孤信事前有了提防,让攻城的难度增加,导致此战伤亡加大。
但他没有怪责法正。
毕竟,法正只是谋士,不是神仙。
“谢主上宽宥!”
法正闻言,无比感动,他明白自己没有跟错人,袁恪是个能成大咸的明主。
“好了,此事不议了。我们聊聊其他吧。”
“比方讲,我们大败张任后,又当如何来平定益州?那些益州境内的各地豪强便是个麻烦。”
袁恪问。
“主上,此事也容易。”
“益州最强大的***,其中,外来集团有两股,一股是从南阳、三辅等地流入益州的东州势力,以东州军为代表,另一股是随刘焉入川的刘焉势力,剩下的第三股则是在本土的,即:益州土著势力。”
“这些年来,因为刘焉不断地打压和削减益州土著势力,导致这一股势力不满刘焉久矣,只消我们将张任打败,派人安抚他们,授他们以官职,便能令其归服。”
“州牧府的赵韪乃是益州土著势力的代表,此人对刘璋这个刘焉的接玉人极其不满,此人是个贪慕名利之人,主上或许能将其拉拢过来,待时机成熟,设局将其除掉。”
“至于刘焉势力,也便是刘焉和刘璋父子,将两人解决掉,其余的人,是杀是劝降,也在于主上您的一念之间。”
“中郎将吴懿以及张松()
,还有臣也都属于外来势力的一员,您刚刚纳了吴蕊夫人,有这一层关系,降服吴懿,也是没问题的。”
“只要将吴懿降服,便等于接手了刘焉的势力,因为吴懿在外来势力中,乃是代表人物。”
“至于东州集团这个势力,臣建议将其剿灭,只不过,我军若是能击杀张任,这个势力也将不是问题,因为此次东州军几乎全部来了。”
法正对益州的局势格外熟悉,此时他将如何平定益州的诸多建议详细地缓缓道来。